“好。”
“駕!”
……
“聖子大人,他們應該從這往西南去了。”石長一臉諂媚的對血手妖鬼說到。
候補聖子與聖子雖然隻差了兩個字,但地位可是天差地彆。血手妖鬼奮鬥了十年,也隻是讓自己的名次在候補裡往前排了幾位。故而這石長生的一聲聲聖子真是叫到血手妖鬼心坎了去了。
“這矮子倒是懂事,這次就饒他一命。”
血手妖鬼看向西南方,腳尖一點就飄然而去,隻留石長生一人獨自站在原地。
“這位大爺可總算走了。再待下去我非得癱這個不成。”
石長生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冷汗,他能感到那血手妖鬼一直對自己有一股淡淡的殺意。
“這一劫算是過去了,以後說什麼也不和這種人合作了。太他媽嚇……聖子大人,您怎麼回來了。”
石長生還未抱怨完,就見剛才飄然而去的血手妖鬼又折返了回來。
“我想了一下,萬一那小賊拐了怎麼辦。所以你還得跟我走一趟啊。”
血手妖鬼說這話時嘴角帶笑,但在石長生眼裡,那莫過於魔鬼的微笑。
“哈哈,哈哈。小的走的慢,隻會拖累聖子大人你的速度。”石長生乾笑道,他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未老先衰的家夥再有半點交集。
“彆廢話,我帶你。”
說完,就見血手妖鬼血手一抓,提著石長生就往南邊飛去。
……
屈軼的心中愈發的不安,他感覺自己仿佛那蛛網上的蟲子,下一刻蜘蛛就會過來將他融成血水。
“律。屈兄為何停下。”
李鬆勒馬停下,屈軼從打完那個噴嚏開始,就一直麵色凝重,仿佛有什麼大危險即將降臨一樣。
“李兄你先下馬。”
屈軼心中的危機感越發的強烈了。
待李鬆下馬,屈軼一把將他拉到旁邊的樹林裡。並在他頭上貼了張隱匿符。
“隱匿符?屈兄你……”
“噓。”
屈軼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將馬牽進了樹林。未過片刻,屈軼就聽到了一聲慘叫。
“聖子大人!你飛的太快了!”
石長生在天上扯著嗓子慘叫,他一個土遁修士,平日裡最喜歡地道。如今被這血手妖鬼抓上天,就如同那老鷹爪中的烏龜。
待血手妖鬼飛遠,屈軼才鬆了一口氣。
“我剛才就感覺脊背發涼,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追著我一樣。如此一看,果真如此。”
屈軼有些得意的看了看李鬆,若是剛才還在趕路,恐怕就直接被那血手妖鬼逮到了。
“屈兄真是神覺靈敏。”
李鬆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胸口,一個六品邪修竟然在後麵追自己。
“李兄,我們接下來怎麼走?”
“我們往……他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