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笑著看屈軼離去,然後看他拖著那黑蛇緩步前行。
黑蛇越拖越長,越拖掌櫃臉上的笑容越脫越燦爛。。
“這蛇怕是有六丈長,那小哥怕是得七品。”
掌櫃一邊笑,一邊招呼夥計乾活。
“狗子,這虎山子你可得好好炮製,若是出了差錯怠慢了人家,我就把你炮了。”
……
屈軼走了有半座城,在賺足了眼球後,就回到了月孤萍的小院。在回小院之前,城中守衛已經先一步驅散了百姓,沒人知道屈軼搬著拖著黑蛇去哪了。
“姐!”
屈軼大喊一聲。
“你這是從哪弄來的蛇蛟。”
月孤萍從屋中出來,一眼就看出了黑蛇的與眾不同。
“剛才進山,恰好碰見這畜生,就順手宰了它。”
“沒受傷吧。”
月孤萍走到屈軼身旁,神覺掃過,激的屈軼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姐,用神覺就用神覺,收斂一下好嗎。”屈軼抱怨道,月孤萍本可以將神覺收斂到屈軼察覺不到,但她偏偏不這麼做。
“收斂是給外人看的,你又不是外人。”
月孤萍一番查看,發現屈軼身上沒有新傷,心中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姐,你看這玩意是什麼。”
屈軼從乾坤袋中掏出那黑蛇腦中挑出的珠子。
月孤萍接過,左右瞧了瞧。
“這蛇蛟血脈太少,想結龍珠沒結成,結果弄出了這麼個既不是龍珠,也不是妖丹的四不像出來。”
“這玩意能當妖丹使嗎?”
“能,但有些浪費。”
月孤萍把玩了下珠子,將其還給了屈軼。
“浪費?”
“這珠子裡有絲真龍精血,弄出來可以練些特殊的法門。”
法門?
屈軼心中一動,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在藏書館看書看到的偏門武功。那門武功可以借著龍血在身上弄上一層龍鱗甲,而且那龍鱗甲既可抵擋刀槍斧鉞這種物理傷害,又能抵抗練氣士的法術傷害。
“姐姐可有辦法將龍血取出?”
“怎麼?想到了什麼主意?”月孤萍美目一閃,她手中能用上龍血的法門,要麼要求修為,要麼受限於師門不能外傳。
“我在藏書樓中看到一個偏門武功,可在皮膜之上修成龍鱗。”
“要我去和指揮使打招呼嗎?”
“不用,不用。這武功修行需要龍血,鎮魔衛裡就沒人練它。明日我找秦師說一說,讓秦師拿給我就行。”屈軼連忙擺手,要是這種小事都要找指揮使,月孤萍欠的人情就真還不完了。
而且秦虎能在藏書樓如此隨意,其身份自然不低。屈軼這些日子也算深得秦虎喜歡,給屈軼拿本偏門武功還不是隨隨便便。
“那就好,改日記得謝謝秦師。”月孤萍叮囑一句。她這些日子也是學了些世俗的人情世故。不同於其他練氣士的清高,月孤萍很樂意適應學習世俗的習俗——隻要這習俗不是壞的。
“哈哈,姐姐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