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當寧采臣的我被迫成為左千戶!
疼痛是屈軼現在唯一的感覺。
針紮刀鑿般的痛苦遍及屈軼全身,僅有心頭一處沒有疼痛傳來。
屈軼努力的睜開眼睛,黑幕升起之後,一片熟悉的景象進入屈軼眼中。
他現在在月孤萍的房間。
“真倒黴啊,當初殺魚妖被妖丹炸,如今殺個屍妖又被炸了。這賊老天當真看我不順。”
屈軼自嘲般的吐槽完,轉頭開始查看自己的傷勢。
“右腿骨骨折,肋骨斷了七根,左臂骨折,內臟震傷……不對,內臟的傷不止是震傷,應該有醫生過來幫我治了才導致現在看起來像震傷。”
屈軼仔細的感知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傷勢。說實話,他都有些習慣了。他才穿越不到一年,單是重傷就有三次。
“小子你醒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屈軼轉頭看去,就見一不過豆蔻年華的女孩推門而入。
少女梳著小辮,身著道袍,看起來粉妝玉砌,甚至可愛。
“孤萍,這小子醒了。”
“孤萍?”
屈軼聽見這麼親密的稱呼,聯想到那日與巨人戰鬥的童子,心中已經了然這少女是誰。
“那天晚上站在月孤萍身邊的童子似乎要比這人小一號吧。”
少女沒有管屈軼神情古怪,自顧自的坐到凳子從兜裡拿出一把瓜子嗑了起來。
“屈軼,你傷勢如何。”這是月孤萍進門的第一句話。
未等屈軼回應,嗑瓜子的道袍少女就搶先答道。
“孤萍,你這是信不過你師叔的手藝啊。我都給你說了這小子沒事。”
道袍少女一臉無奈,她這師侄下山前多好一孩子,怎麼還不到一年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師叔,孤萍並無他意。”
“關心則亂。”
屈軼看著這一幕,隻覺得詭異異常。凳子上的少女聲音稚嫩說起話來卻老氣橫秋,而月孤萍作為一個成年人,卻對著一個孩子畢恭畢敬。
“屈軼,這是我師叔紙道人。”月孤萍介紹道。
“屈軼見過前輩,是晚輩身體……”
“打住打住,我們是山上人。不講究凡世的繁文縟節。”
紙道人看了看屈軼,一股被看透的感覺讓屈軼渾身不自在。
那感覺就好像他現在渾身赤裸一般。
“沒啥問題了,這小子身上的傷吃點藥三天就能好。師叔我就不耽擱你們兩個悄悄話了。”
紙道人確定屈軼已無大礙,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一句話在屋中回蕩。
月孤萍倒沒什麼,隻覺得紙道人這話有些怪怪的。反倒是屈軼有些臉上發燙,心說自己那點賊心真的就那麼容易看出來?
月孤萍移動凳子坐在屈軼旁邊,兩人四目相對,空氣沉默的嚇人。
“姐姐,那日是怎麼回事。那巨人怎麼會突然爆炸呢?”屈軼率先打破沉默,兩個悶葫蘆待在一起總得有一個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