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當寧采臣的我被迫成為左千戶!
在屈軼的一番解釋之後,月孤萍算是初步了解了屈軼嘴中的小有家財。
“四大家……也就是說你和我們路上碰見那個是一個地位。”
月孤萍沉默了片刻,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屈軼不屑的笑笑,他是屈家的獨子,那個隻配被家族養著的三公子也配和他比?
“姐姐若想教訓他儘管去就好了。我是屈家的嫡長子,你隻要不打死他就不會有麻煩上門。”屈軼淡然一笑,表示那種渣渣不配和我比。
咚。
“姐,你打我做什麼。”屈軼捂著頭不解道。
月孤萍瞪了他一眼,屈軼心裡那點得意就快寫臉上。
“你也踏足修行路了,豈能因這種俗世權勢所自滿。你現在修的是直指天仙的道途,若是被俗世迷了眼,那就得不償失了。”
“知~道~了。”屈軼拉著長腔宛若孩童一般。
就在二人談話之際,屈府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身著錦衣的老人和一個鶴發童顏的老道士從門中走了出來。
“屈老爺,你看我這卦算的準不準。”老道士笑著對身旁的錦衣老人說道。
但此刻屈大富已經顧不上天命子,身子顫顫巍巍的朝屈軼跑去。
“我的兒啊,你可總算回來了。”
屈大富一般年紀,什麼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對他來說都如同過眼雲煙,唯有這傳宗接代事他一直放不下。
他屈家傳承了幾百年,要是在他手裡斷了根,他有什麼臉麵去見屈家的列祖列宗。
屈軼見一個老人老淚縱橫的跑向自己,心中頓感不妙。
壞了,自己雖然有原身的記憶,但情感可沒繼承多少。現在正是久彆重逢父子相認的感動時刻,自己板著張臉算什麼情況。
屈軼呆立在原地,任憑屈大富將他擁入懷中。
“讓爹看看,你傷哪沒有?前陣子中原鬨大妖,我是夜夜做噩夢,生怕你有個閃失就回不來了。”
屈大富看著屈軼,左瞧瞧右看看,生怕屈軼受了什麼傷。
“……爹,我沒事。”
屈軼做了半天思想鬥爭,最終還是叫了聲爹。
沒法子,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眼前這老頭這兒子。
看著屈大富那紅了的眼,屈軼心中有些觸動。
“我沒事,我活的好好呢。你看,我還從朝廷那裡弄了件飛魚服呢。”屈軼笑著從乾坤袋中拿出飛魚服,像個小孩一樣朝屈大富炫耀道。
“好好好,我兒子能拿到飛魚服,我屈家也算是出了位大人物啊。”屈大富撇了眼飛魚服,笑著誇讚道。
“屈老爺,彆在大門口父子情深了,令公子可是帶了客人來的。”
經天命子提醒,屈大富這才看到屈軼身旁還站著一位絕麗女子。
“敢問道長是何名諱。”屈大富鬆開屈軼,再次回歸成屈家族長的狀態。
“貧道孤萍。”月孤萍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