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當寧采臣的我被迫成為左千戶!
“那是……金甲鬼將?”江斷離站在窗前,遠處的虎賁踏水而來,手中拿著一大一小兩顆珠子。
“嗯,雖然樣子與平常鬼將不同,但裡子還是鬼將。”
虎賁跳上樓船,一丈多高的身子落在甲板上卻悄無聲息,隻有帶水的腳印證明他確實是個實實在在的東西。
“好個威武的壯士。”錢鬆見虎賁氣勢不凡,以為是屈軼在中原結交的朋友,上前便要結交一番。
“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他叫虎賁,是我在豫州時一位高人送我的金甲鬼將。”
屈軼來到虎賁身旁,他也許久沒有見到虎賁了。現在的虎賁看起來更為真實,細細看去甚至還能看到有毛孔存在。
“怪不得錢麻杆會認錯。”
錢鬆作為江南四大家族的嫡子,眼界自然不會低。這金甲鬼將他也曾見道人驅使過,但還沒有一個人的金甲鬼將能像屈軼的這個一樣,不但看起來逼真,連眼中都帶著些靈性。
“鬼將?”錢鬆驚訝的看向屈軼,“你給我說這是鬼將?”
屈軼聳聳肩,現在的虎賁確實很像真人。
“錢公子不必再糾結了,這真的是金甲鬼將。”江斷離出言叫住繞著虎賁打圈的錢鬆,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屈軼的鬼將是白甲,但他作為蜀山弟子還不至於連個鬼將都忍不住。
“想不到屈兄還有這樣的異寶,這鬼將恐怕已經有了真靈吧。”江斷離注視著虎賁,最終感歎道。
錢鬆停住腳步,聽見這鬼將有真靈,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對練氣士雖然了解不深,但器靈陣靈之類的傳說他還是知道的。傳說中這些有靈性的法寶都是大能之物,自己這個發下怎麼弄了一個。
見兩人識貨,屈軼和月孤萍心中都暗暗得意了一番。
“那位高人練器技術高超,為我煉製這鬼將時妙手偶得,使其出爐就帶有一絲真靈。”說完,屈軼還隱晦的看了眼一旁暗暗的得意的月孤萍。
“那位前輩手法確實厲害,這種技藝已經堪稱鬼斧神工,縱使是我宗……”
“江兄不必隱瞞了。你那根腳我們這些人可是清楚的很啊。”屈軼見他話說到一半,憋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忍不住開口解圍道。
錢鬆也及時跟上,“蜀山劍宗嘛,江大俠你那說辭也就偏騙老百姓了。”
見身份被揭穿,江斷離雖然有些吃驚,但心裡卻是早有準備。
蜀山弟子出來遊曆每幾年都會出現一次,這些個世家不可能沒注意到。
“這位前輩的技藝縱使在蜀山中,恐怕也無人能出其左右。”
屈軼瞧見旁邊的月孤萍臉上的笑意已經快壓不住了,連忙轉移話題。
再這麼吹噓下去,怕不是月孤萍當場就要表明身份。
“彆討論虎賁了,看看這珠子吧。”
虎賁將手中珠子向諸人展示,兩顆珠子都是拳頭大小,但一顆黯淡無光卻有藥香傳來,一顆璀璨奪目卻像是凡物一般沒有絲毫寶物的跡象。
“屈兄,若非你打破幻像,恐怕我已經葬身魚腹了。這珠子你先選吧。”
屈軼看向月孤萍,卻見她憑窗遠望,一副任由屈軼自己選擇的樣子。
“嗯……江兄知道這珠子有何用處嗎?”屈軼厚著臉皮出口詢問道。這種時候實惠可比麵子重要。
江斷離倒也是個老實人,見屈軼詢問,就一五一十的將他的看法說了出來。
“黯淡的這顆珠子應該是蚌精的妖丹,無論是煉丹還是生吃,對武者都大有裨益。至於旁邊這顆,我想應該是單純的好看,或者是蚌殼中最大的,要不然鬼將也不會將其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