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也想幫你。但咱們這一脈隻有天機決這一本功法,其他的功法既不能記也不能留,而天機決世代單傳,我也已經已經傳給了彆人。所以這件事隻能靠你自己了。”
“不能記其他功法是什麼規矩?”屈軼忍不住問道。
“祖師定的。咱們這一派都是絕頂聰明之輩,祖師害怕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擅自修改功法,故而直接絕了我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想法。”
天命子也覺得這規矩太傻,但誰讓這是祖師定下的呢。
“不看其他功法也能修啊。”
“……這就是普通人和聰明人的不同。”
屈軼喝著茶,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不少道門功法的所在地,但那些功法並不好用,若是貿然融入,恐怕會影響他以後的修煉。
“師傅,融入功法的品質有要求嗎?品質低的可不可以?”
天命子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神中儘是對智障的關愛。
“沒有求,但黃金裡麵摻沙子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想法。”
“……”
忽然,屈軼身軀一震,一個早就被他遺忘的東西出現在他腦海中。
“那本太白揮戈決不是正好嗎?”
天命子見他神情激動,心中便知屈軼有了辦法。
“先說好,水月庵的鏡花決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她們那一派向來以術法聞名,隻是這一代的月孤萍有些獨特罷了。”
屈軼搖搖頭,鏡花決是水月庵的傳承功法,非親傳弟子不傳,他不會去讓月孤萍陷入兩難的境地。
“師傅看看這本如何。”
屈軼從袖中掏出那本太白揮戈決。為了彌補山海珠做成簪子的遺憾,月孤萍特意教了屈軼袖裡乾坤,從現在開始屈軼算是告彆乾坤袋了。
“我瞧瞧。”
天命子接過功法,隨手翻了翻。
“嗯?你這運道倒是不錯。這功法以我來看甚是不錯,唯一的缺陷是上三品的部分太過粗陋。不過這不影響它是本好功法。”
功法回到屈軼手中,天命子手上靈光一閃,一指就點在自己額頭上。
“我剛才看你功法了吧。”天命子眼中閃過茫然,顯然他對自己的記憶動了手腳。
“看了。”屈軼嘴角抽搐。這位天命子是真的在乎規矩,剛看完功法就刪掉了自己的記憶。
“融不融?”
“融。”
屈軼現在並沒有更好的選擇,那些更好的功法無一不是要到中三品甚至上三品才能去拿。
“好。把你修煉的功法給我念一遍。”
“您不是探查過了嗎?”
“金仙所創的功法,哪是靠探查就能明白全部真意的東西。”
……
隨著天命子浮塵一揮,屈軼回到了他的房間。
“我最好會主動來找你。”
天命子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一聽便知道是傳音。
屈軼看了眼屋外,發現天色尚黑。
“睡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