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智笑了笑，他就知道屈軼會問他這個問題。
“回公子的話，在下今年二十有七。”
“二十七歲……”
屈軼繞著他瞧了瞧，他這幅麵容說自己二十歲都有人信。
“你在台上的表現很強。屈家很欣賞你這種人才。我這裡有三份契約，你且聽好。這個決定會影響到你在屈家的資源供應。”
見屈軼如此嚴肅，張先智也嚴肅起來，認真聽屈軼接下來的條件。
“第一種契約，十年契。你在屈家打工十年，屈家每年付你二百兩銀子。並且會為你一本下三品的功法和一門下三品的武技，武技的種類任你挑選。”
屈軼瞧著這斯文男人，見他神色絲毫未動，心中便知這個契約不是他想要的。
這正合屈軼的心意。
“第二種契約，二十年契，契約達成後可以續簽。在這契約時間內，屈家每年付你五百兩銀子。並且還會給你一本足以突破到中三品的功法，和三門下三品武技。武技的種類同樣任你挑選。並且這二十年裡，屈家每年都會為你準備五百兩份額的藥物額度，你可以靠將這五百兩用作修行資源的兌換。”
說實在話，張先智在聽到屈軼說可以給他一本可以修煉到中三品的功法時便已經心動。
屈軼經曆於身份特殊，故而一直沒體會過江湖上那種視功法武技如命根的修行困境。江湖上，每一門功法都是武者安身立命的本錢，也是他的死穴之一。
通過功法，人們便可以知道他的弱點在哪，進而可以針對他設下陷阱。所以江湖武者對於收徒之事都是謹慎謹慎再謹慎，生怕一個認人不疏就將自己交代了出去。
“公子此話當真？”張先智甚至覺得自己的嗓音都有些乾澀。這可以修行到中三品的功法對他誘惑太大了。
“自然當真。不過老張你確定不聽聽最後一個契約。”屈軼眯著眼，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這幅神情若是讓月孤萍看見，一定認出這是屈軼要誘惑人的表情。
“嗯……”張先智咽了口吐沫，他的理智告訴他剩下的那個契約代價一定大到他不能承受，但……好處也會好上天
“最後一個契約，你賣身給屈家……”
“公子，老張我沒有賣身的想法。”還未等屈軼說出好處，張先智便一口否決了這個契約。
賣身給屈家不就成奴仆了嗎。
“彆那麼著急。”屈軼笑了笑，慢文斯理的繼續說道。
“你賣身給屈家之後。你的妻兒老小都可以住進屈服。屈家還會供應你孩子讀書，無論是男是女，全都一樣。而且你每年可以從屈家拿走一千兩銀子。屈家的客卿長老你也可以選一位作為老師。”
“當然。”屈軼聳聳肩，“你會不會被師傅趕走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功法方麵，屈家會給你一本實實在在的中三品功法，而且這門功法隻要你子女與屈家簽訂契約，你就能傳給他們。武技方麵屈家也會給你一門中三品的武技，同樣任你挑選。”
“怎麼樣！”
屈軼突然靠近張先智，臉上的笑容似是魔鬼的蠱惑。
“這第三種契約，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
“你選十年，還是二十年，亦或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