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白雀,見過公子。”白雀故作侍女狀,朝著屈軼嬌滴滴的喊道。在來屈家的路上,她意外的發現這位屈公子是個很平易近人的人,沒有絲毫世家公子的架子。
“行了行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吧。”白雀這麼一聲,換做其他人怕是骨頭都酥了,但屈軼卻偏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無他,屈軼不喜歡女仆y。
“那就白雀見過公子。”白雀神情一變,再次回到那副俠女的姿態。
“剛才契子上我瞧見你的修為是七品第七關,這麼高的修為怎麼不等到後麵幾天在上擂,整一整那天地橋。”屈軼現在也沒啥興趣在回去看擂台,索性就帶著白雀在屈家轉了起來,順便讓幾位客卿都認識她一下。
白雀跟在屈軼身後,見屈軼詢問便回答道“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些判斷的,後麵爭天地橋的都是些卡在第九關幾十年的老東西,我可打不過他們。”
“那你的打算是什麼?”屈軼好奇道。“往日彩頭擂可不在前幾日招人。”
“自然是連勝賺錢。這次趙家開的錢可是不低,我的實力起碼能在第二天連勝一整天。”
“賺錢?”屈軼除了在司玉城連火眼金睛時缺過錢,自然不知道錢對江湖客的重要性。
“公子是不知道我們這些江湖客的難處,尤其是我們這些到了七品的江湖客。”白雀輕聲歎息道。“我們這些人平日吃喝就是一大筆花銷,平常修行難免磕磕碰碰,這又要買傷藥,受了內傷又要請名醫,又要買名貴藥材。”
“這些可都是錢呐。”
“那不與人爭鬥不久好了。修行又不會受傷。”
此話一出,屈軼就被白雀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他能察覺到,眼前的這女人似乎生氣了。
“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白雀收回目光,把臉彆到一邊輕聲說道“公子有名師指導自然不會因修行受傷,但我們這些江湖客可沒有。”
“我們的每一本功法都是靠自己摸索。就像瞎子摸象一樣。”
“每本功法對我們來說都是未知的,它是否有先天問題,是否完整,我們都不知道。有些時候功法上的字我們都不認識,隻能去請教讀書人。”
“公子你覺得這樣修行會一帆風順嗎?”
白雀的聲音出奇的平靜,但就像是風暴前平靜的海麵一樣。
屈軼回想自身,他確實沒遇到過這些問題。他剛修行就有月孤萍指導,後來又獲得了金仙指導,這修行路上最大的困難在他的經曆裡從未存在過。
“公子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想嫁給你嗎?”
“這就是答案。有些問題公子連想都沒想過,這種生活。”
“我也想過!”
白雀的聲音很輕,但又像是鐵鑄的一般。
“……現在你不會碰到這種事了。”屈軼揉了揉白雀的頭,就像月孤萍揉他一樣。
“要不要我教你修行,我在修行知識方麵還是蠻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