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有些可惜了。”屈軼有些遺憾的說道。“這人要是身體沒問題,至少有五成的幾率到中三品。”
“公子你不害怕這是我和他有過節瞎編的嗎?”白雀見屈軼這麼輕易的就相信自己,忍不住開口問道。
屈軼這樣真的是那些心思如海的世家子嗎?
“你是編的嗎?”
“不是。”
“那不就齊了。公子我這叫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屈軼隨便給自己的不動腦子扯了個看得過去的理由,他對找人並不怎麼上心,白雀和張先智說什麼他權當是真的。
……
天殘劍的上台似乎鎮住了許多武者。
台下的武者大多都走是南闖北見過世麵的,天殘劍梟首肉金剛那一劍他們自認為是擋不住,所以一時間竟沒人上擂挑戰。
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彩頭擂這種形式的比賽,越到後麵戰鬥的頻率就會越低。
七品在江湖上已經是中流砥柱了,除了那些必須要突破中三品的,其他的人肯定更在意自己的性命。
“這就沒人了?”
等了一個時辰的屈軼連瓜子都磕完了,但還是沒有一個人上台。
“那些老家夥都打算等人把天殘劍的招式都試出來再出手,但能到七品的人有哪個願意給彆人做嫁衣。”白雀在旁邊為屈軼解釋道。
她在場下可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麵孔,那幾個誰都能打贏天殘劍,但都苟著不出手。
“趙家應該預料到這種情況了吧,死士呢?”屈軼摸著下巴,心中惡意的揣摩著。這可是老爺子的壽宴,冷場可不是件好事。
“我來。”
似乎是為了驗證屈軼的猜想,一個看起來隻有七品七關的武者跳到了台上。要知道台上的天殘劍可是七品九關,這種差距還敢跳上台,他的身份自然不證自明。
鏹。
跳上來這人被天殘劍一劍梟首。
“得,今個恐怕沒得看了。”屈軼轉身回到房間,七品九關的死士趙家肯定不會放到這種場合,但低於這個修為又是一劍秒。彩頭擂還有一日,今天那群七品九關肯定不會上台的。
“屈軼,西子洞天明日開啟,今天你做好準備。”正在屈軼要走之際,一道傳音突然鑽進了屈軼的耳朵裡。
那是風九月的聲音。
“看來老爺子的壽宴要結束了啊。”屈軼揮手停住隨他一同往外走的張白二人,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看彩頭擂這麼久,他早就手癢了。
“彆回去了,等會給你們瞧瞧你家公子怎麼越階殺人的。”
“公子壽宴還有……公子你知道了什麼?”白雀很聰明,話說到一半就猜到屈軼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而一旁的張先智則擺出一副公子說啥是啥的態度,他腦子沒白雀轉的快,這種時候沉默是最好的應對。
“明天西子洞天開啟,今天就是彩頭擂的最後一天了。”
此話一出,白雀立刻明白了過來。她不知道屈軼如何得到這消息的,但這消息如果是真的,那彩頭擂確實就隻剩下一天了。
彩頭擂的觀眾是世家,參賽者是江湖客。這次老爺子壽宴之所以來那麼多世家,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西子洞天的緣故。而江湖客更不必多說,天地橋隻有一個,但洞天裡寶貝卻又很多,與其在擂台上打生打死,倒不如進洞天去尋些寶物。
觀眾沒了,參賽者沒了,這彩頭擂再辦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屈軼回到看台前,單腳一踏身子就跳出欄杆,直奔擂台落去。
“天殘劍是吧,讓本公子來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