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認輸否?”
“認輸?”胖道士大笑一聲,“這才哪到哪!”
屈軼皺眉,手中長劍瞬間遞進胖道士胸口,不過由於是切磋的緣故,屈軼特意避開了他的心脈。
但長劍入體,屈軼卻未能感到一絲實感。屈軼就要使出火眼金睛以辨虛實,卻見那胖道士身影突然碎裂,原地隻留下一麵殘破銅鏡。
“銅鏡替身?有點意思。”
這銅鏡替身可是門十分難學的術法,屈軼在月孤萍那學這術法學了半月都始終不得要領,最後不得不放棄這一術法。
“道尊劍!”
隻聽胖道士一聲大喝,並指用靈光凝成一把虛劍直直的刺向屈軼。
這道尊劍乃是他在獲得這道尊像時一同獲得的攻伐之術,其威力雖然不大,但卻專破護體靈光護體罡氣這種防禦。
屈軼反身回刺,霞莊劍直刺那道尊劍。
隻聽一聲脆響,霞莊劍宛如彎弓,而那虛劍已然消失,隻留下道士指尖的一抹血痕。
“唉,終究是修為差了些,若我能破開瓶頸,這一劍足以將他兩指儘數廢掉。”屈軼低聲感歎,顯然這一劍的威力他並不滿意。
胖道士手指在凝虛劍,“能以這個修為做到這種地步,屈道友你……”
胖道士話未說完,屈軼就提劍攻了過來。一時間靈光亂射,劍氣四濺,屈軼平日雖是用刀,但劍法也算是名家教授。不過三十餘招,屈軼將胖道士打得宛如銅像一般,叮叮當當掉了一地的碎銅塊。
“不打了,不打了。”
胖道士再次留下一枚碎銅鏡,身影閃爍到一旁。
“我認輸。”胖道士歎息一聲,從腰間錦囊中取出一塊木牌。
“靜室是你的了,屈道友。”
屈軼接過木牌,見上麵有靈光閃爍,想來是開始什麼陣法的鑰匙。
“多謝道友了。”屈軼笑著做了個道揖,“還未請教道友姓名。”
“手下敗將,姓名就不提了。”
胖道士大袖一揮,將滿地的銅鏡碎片收了起來。這些鏡片再次煉製一下,依舊可以作為銅鏡替身使用。
“我可真是昏了頭,竟然和屈道友一個武者近戰。”胖道士歎息一聲,再次盤坐起來。
“這並非道友之過。這道尊像本身就是從法天像地中演化出的法門,使用的時候近戰反而是正常的。”
“畢竟上古建木未塌之際,古修都是三道齊修,並無現在練氣士懼怕近戰一說。”
屈軼作為贏家,不介意和道士多說兩句。
胖道士聽後隻是苦笑一聲,他選擇近戰是真的昏了頭,想要羞辱屈軼才這麼做的。如今屈軼為他解釋,更顯的他心胸狹隘。
“屈道友,大宗弟子都是如你這般的人物嗎?”
屈軼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是嗎?”胖道士低頭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