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林子外麵發現了一個白蓮教的記號,那玩意根據我的了解是他們內部之間傳遞消息用的。”燕誌成從袖中掏出一塊樹皮,樹皮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腐蝕出了一個奇怪符號。
“燕兄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屈軼將樹皮拿到手上,仔細看了看,但即使以前身博覽群書的知識儲備,也未曾見過相似的符號。
“不知道。”燕誌成搖頭道,這符號鎮魔衛研究了好些年都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不知道……不知道就麻煩事了。”屈軼沉吟一句,這玩意的含義要是不知道,誰也不知道白蓮教在傳遞什麼消息。不知道傳遞的什麼消息就不能提前防範。
“罷了,我去和青銅道人講一下,這玩意有防備肯定比沒防備強。”
“確實如此。”
……
“屈道友,這就是你說的白蓮教所傳遞的消息?”青銅假人嘴裡傳來青銅道人的聲音,即使屈軼現在看不見他的臉,但僅從語氣上屈軼也能猜出他臉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簡陋了些,但確實是這樣。這消息是營地中鎮魔衛告訴我的,他們整日和白蓮教打交道,這種東西不會認錯的。”
“他們就是在傳遞消息,這消息又能傳給誰呢?莫不是屈道友要告訴一個曆史不過幾百年的邪教能與遠古大能的邪念有聯係?”
屈軼也知道這玩意就現在的條件來看是說不通的,畢竟白蓮教曆史太短,不可能與惡念有聯係,而如果白蓮教是在洞天和惡念搭上線的話,陣靈沒道理不知道這件事。
“唉,我隻是希望諸位能有些防備,畢竟這東西要是真傳遞出什麼關鍵消息,那樂子就大了。現在這種時候,小心一點總沒錯。”屈軼在說這話時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偏執,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兩年了,世界的發展雖然與上輩子有些十分相似,但在細節上卻有許多差異,這洞天白蓮教就是沒插手也說不定。
“也罷,既然屈道友如此執著,我就和諸位道友說一聲吧。”青銅道人見屈軼三番五次提起白蓮教之事,也不由得生出點想法。
萬一真像屈軼說的這般呢?反正提醒眾人就是幾句話的事,又不麻煩。
“多謝青銅道友了。”屈軼做了個道揖,轉身離開了小樓。
一出門屈軼就看見燕誌成著急的過來的詢問。
“屈兄弟,這事請青銅道長怎麼說?”燕誌成作為鎮魔衛,對白蓮教這個老敵人從來都是以最惡意的想法揣測。
“他會告知其他幾人,至於有多大效果就不知道了。”屈軼無奈的道。就青銅道人這個態度來看,其他幾個大宗弟子對白蓮教估計也是如看待鄉下邪教一樣看待。
“這些道長個個神通廣大,白蓮教這些宵小就是使出些手段也不見得能怎樣。”一旁的白雀安慰道。
“再神通廣大也改變不了一些東西,要是這幫狗東西把陣法的破綻傳了出去,怕是要多死好些人。”屈軼對白雀的安慰不予置否,但有些東西就是這幾人再厲害也解決不掉的。
突然,一道傳音鑽進屈軼耳中。
“陣法破綻這東西惡念自己就能看出來,就是說出去也無所謂。”
“麻煩道友了。”屈軼回道。這傳音正是青銅道人的聲音。
……
三天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這期間,燕誌成一直在尋找營地內的白蓮教奸細,但那人十分謹慎,除了他傳遞出的消息外,燕誌成連根毛都沒抓到。
第四天淩晨,清晨的一縷陽光宛如利劍一般從天邊刺來,與此相伴的還有那無邊無際的綠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