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個七品四關何德何能被你們圍攻啊。”屈軼慘叫一聲,身子閃出一道殘影,避開了一道血色靈光。
“七品四關?奇怪的境界。”一個惡念指揮嘟囔一句,抬手就命令軍陣向前推進。
屈軼現在已經被壓製的無力反抗,她沒必要再去插上一腳。畢竟隻要大陣踏破,屈軼就再無逃跑的可能。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屈軼惱怒的看著原本朝向自己的軍陣轉而朝向大陣,他之所以衝陣不就是為了讓大陣不被告破嗎。
隻見屈軼憑空拿出一枚藥材,一把塞進嘴中。然後就見他氣勢暴漲,張口吐出一道銀光將準備進軍大陣的軍陣直揮洞穿。
“飛劍!天地環境又回去了嗎。”一個軍陣指揮腦中有關於天地大變的記憶,此刻看屈軼使出飛劍不由得驚呼出聲。
但屈軼現在沒有心思關心惡念的驚歎,他現在還不會心分二用,若是操控飛劍則手上工夫就會慢上一些,這對於屈軼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這次回去得好好練練飛劍了。”
趁著惡念驚歎的瞬間,屈軼從軍陣的攻擊中找到了一絲破綻。拚著受傷的危險,屈軼靠著護體罡氣硬扛著攻擊從破綻中鑽了出來。
“總算出來了。”屈軼感歎一句,手上瞬間斬出萬千刀罡,瞬間就將一隻小型軍陣撕得粉碎。
此時此刻他體內的不斷運轉食炁法,腹中的藥草正在不斷的給他元炁,現在的他完全不用招式消耗過大。
“公子……”
屈軼隱約聽見白雀在喊自己,但在紛雜的戰場中,屈軼聽的並不是很真切。
“喊我乾什麼?”屈軼回頭看去,就看見白雀正朝著自己不斷大喊,一邊喊還一邊指著自己後麵。看她那焦急的樣子似乎自己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忽地,屈軼後頸汗毛倒立,一道血色虹光瞬間就將他轟飛了出去。
“那是什麼?我後麵還有個軍陣嗎?”屈軼在飛行的途中腦子裡空白頁一片。
待他看向虹光的方向,卻發現自己剛才所在的位置不遠就有一個龐大的軍隊站在那裡。
“我怎麼會忽略它。”屈軼一臉不可思議,但隨即他就明白過來那是軍陣的效果。
那最龐大的軍陣的能力並不是攻伐或者防禦,而是一種讓人忽視自己的能力。但此時意識到已經有些晚了,剛才那道血色靈光瞬間擊穿了他的護體罡氣,然後將他轟飛出去,震傷了他的五臟六腑。
屈軼十分好奇,如果這些怪物不是要抓自己的話,那這一擊是不是足以將自己的殺死。
“真是陰險啊,為了抓我竟然在東陣鬨出這麼動靜。”屈軼回到擋開一道不知名的術法,隨即就察覺到東陣流徽擲出破曉的氣息。
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怪物,屈軼不禁苦笑一聲,剛才因為軍陣的效果他沒有注意,如今軍陣效果消失了他才注意到最後那軍陣的指揮竟然是一個半步六品。
“還請公子跟我走一趟吧。”半步六品的惡念來到屈軼旁不遠處。
“膽子這麼小,麵對我個七品四關都不敢靠近一點。”屈軼嘲諷道。
惡念淡然一笑,“謹慎總沒大錯。”
“確實,謹慎一點確實挺好。我原本能必殺你東西,現在就然給你留了一絲生機。”說著屈軼就憑空拿出一個簽子,折斷之後,一道磅礴的罡氣瞬間就將惡念指揮連其軍陣一起從世間抹了出去。
“呼……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