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穀底的正中央,一座古樸的廟宇赫然佇立其中。
“屈軼,這廟宇怎麼跟我娘講過的上古廟宇一個樣子?”
……
“李老頭,這次怎麼還是你帶隊啊。”穀地之中除了屈軼跟的這一隊之外,還有兩隊站在廟宇的兩旁。
“不是我還能是誰?”村長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他已經在路上抄了不少進路,但還是被這兩個老雜毛搶先到了。
與村長說話那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小,同樣是滿頭白發,一臉皺紋,在其身後,幾十個精壯的後生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李村長這一行人。
“李老頭,你怎麼還沒死呢。不會真給你熬個壽星出來了吧。”
穀底的另一個村落的村長突然從人群中走出,洪亮的嗓音在這地下山穀中久久不散。
“鄭雜毛你他娘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張臭嘴。”村長氣衝衝的朝鄭家村的村長吼道,他這個年紀最忌諱彆人咒他早死。
“哈哈哈哈,李老頭你小心點,彆氣性上來把自己給氣死了。”
鄭家村的村長對李家村村長的反應很是滿意,洪亮的笑聲甚至壓過了山穀中其他人的談話聲。
“婊子養的狗東西,每次來都得刺激我。”村長一邊平複心情,一邊安排村子裡的後生規矩站好。
“鄭老頭,這次是你們村子出祭品是吧。”
王家村村長看著被鄭家村後生擋住的祭品,臉上露處竟流露出了一絲憐憫。
“你們村子要是大了,我可以把機會讓給你。”提到祭品,鄭家村村長臉上的笑容瞬間少了大半,一股難以言喻的沉悶氣息在穀底彌漫開來。
“擺出那副臭臉給誰看?”安排完後生的李家村村長見鄭村長一副臭臉,立刻就懟了上去。
“這事乾了這麼些年了,裝什麼正人君子。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我都覺得惡心。”
鄭村長臉色本就難看,在聽完李村長的話後,臉色就更難看了。
“等明年你們村子出的時候,希望你個老不死還能這麼嘴硬。”
眼看時辰即將到了,鄭家村的後生們一個個赤裸上身,臉上帶著誇張的鬼麵具,來到了廟宇麵前。
“昔年白骨娘娘庇護我等先輩於深山之中不受外界戰火,深山妖魔。如今我等後輩已繁衍生息十餘代,自當祭祀以謝白骨娘娘庇護之恩。”
說罷,鄭村長帶著即使在一眾鬼麵中都頗為顯眼的巨大鬼麵開始如同跳大神一般的舞蹈。
與之相伴的還有一聲聲古老到不知是何年代的祭典禱文。
……
穀底一邊,屈軼看著鄭村長領著他手下一眾後生開始了宛如群魔亂舞般的舞蹈,這舞蹈紛亂中帶著規律,詭異中透著神聖,再配合上其他兩村用屈軼未曾見過的樂器奏出的古老樂曲。
屈軼仿佛穿越到了那個不知年月的古老時代,先人們靠著祭祀換取神靈的庇佑。
“這些人的路子很對,雖然祭祀的舞蹈有些粗陋,但底子上還是上古祭祀的舞蹈。”小玲兒作為西子捏出的陣靈,對這些祭祀之事頗為熟悉。“而且這些人的奏樂和禱文也全都能看出上古祭祀的底子。”
“這些東西按照你對今世的描述,應該早就斷絕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