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話啊。莫不是姐姐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認為道侶就該是夫妻。”屈軼笑著看向月孤萍,想看看接下來她能說出什麼反駁。
“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姐姐你心口不一可不行。”
“你!哼!能又如何?想當我道侶,你小子修為起碼得和我持平,就憑你個六品的小家夥,要當我道侶還不夠格!”月孤萍此時也被屈軼激的有些神誌不清,作繭自縛的感覺可不好受。
“嗯?”屈軼一驚,他隻是一時興起想要逗一逗月孤萍,沒想到自己單三竟壓出來個王炸。
“這可是姐姐你說的,不許反悔啊。”屈軼瞬間掙脫月孤萍,月孤萍沒有用術法,屈軼想要掙脫不過動一動的事,剛才沒有掙脫純粹照顧月孤萍麵子,免得真惹惱了她。
畢竟屈軼現在還打不過自己這位四品的姐姐。
看著一臉認真的屈軼,月孤萍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慌亂。
他不會認真了吧。
但話都說去了自然沒有反悔的道理,要不然她這個姐姐還怎麼教訓屈軼。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若是修為能和我持平,我做你道侶又何妨。”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說罷兩人擊掌為誓,這個話題兩人也就不再敘說。
……
小院中,月孤萍的心思已經完全平複了下來。
“唉,月孤萍啊月孤萍,你怎麼如此衝動,好為人師就好為人師,認錯不就是了,何必嘴硬呢。”
月孤萍坐在石凳上,嘴裡不斷的埋怨自己剛才的衝動。事實上,道宗之中道侶已經成為了夫妻的一種稱呼,隻是道宗中人道侶有雙男雙女,甚至還有與精怪結為道侶的,這些情況若是用夫妻有些不太合適,所以道侶也就一直用下來了。而她之所以和屈軼那般講,不過是見屈軼糾正,忽然想到道侶的原意,順勢就好為人師了一把。
但誰知屈軼這麼大膽,竟然直接調戲她這個姐姐,一時間她竟然氣昏了頭,連說話都有些沒腦子了。
而且看屈軼的樣子,十成十的將這話當真了。
“唉,罷了。這小子雖然天賦異稟,但畢竟根基不穩,等他到四品的時候,我多半也該晉升神仙境了。”月孤萍越想越氣,所性也就不再多想,但在其內心,一顆種子已經似乎已經悄然種下。
“道長,為何如此生氣?”
一道聲音從月孤萍身後傳來,不用回頭,這小院之中,除了她就隻有白青萍一個人。
“沒什麼。不過是嫌棄自己心性太差,還需多多磨練。”月孤萍將情緒壓下,神情再次恢複到以前的淡然模樣。
“道長不愧為道宗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督促自己進步啊。”
月孤萍看了眼坐在石桌另一旁的白青萍,便隨意的將屈軼的說辭告訴了她。
“他決定留你在我這,你不必來試探我的口風了。”
白青萍聞言一愣,隨即輕聲道了聲謝謝。
“不過這不是白收留的,你若想以後光明正大的出去,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拜師水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