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但架不住跟著這幫人來的有個下麵沒把的太監啊。”秦山有些陰陽怪趣的說,“那沒把的玩意剛來到就趾高氣揚的要見我祖爺爺,被燕大人教訓了一頓才知道收斂。”
“沒想到還有這事。”屈軼笑道。
一旁的鎮魔衛二人見秦山三言兩語就將消息告訴了屈軼,臉上那叫一個尷尬。對於秦山這種人來說,這種級彆的消息和尋常事情沒什麼區彆,但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消息就是他們所知道的所有消息。
“對了,神醫你還沒告訴我你名諱呢。”
“我的名諱?”屈軼笑了笑,“我這名諱等你出去就知道了,在這說有些不方便。”
“有啥不方……”秦山說道一半,目光隨即看向兩個鎮魔衛,若是這裡有不方便的地方,那想來就是這兩個鎮魔衛了。
兩個鎮魔衛此時也是不解,他們嚴重懷疑屈軼將他們和六扇門搞混了,他們是鎮魔衛,平日裡不和江湖人士打交道。
而就在他們想要辯駁之時,病床上的病人突然醒了過來。
“好了。”屈軼拍拍手走向下一個病人。
“二哥,大哥。我這是在哪?”精壯漢子虛弱的衝兩人問道。
“這是隔離點,你他娘的染病了知道不!”那胖子有些氣憤的捶了捶男人,但看見男人被捶的咳嗽連連,連忙停住了動作。小個子倒是比胖子理智一點。
“三弟,你以後得少去青樓了。神醫都說你腎虛了。”
“誰腎虛!誰腎虛!”那男人嘴硬的大喊,掙紮的就要起身找屈軼理論一番。
“你腎不腎虛自己心裡清楚。”屈軼回頭嘲諷的看了眼嘴硬的男人。
有些人的嘴真是比鑽石還要硬。
但男人在看見屈軼之後,整個人忽然就愣住了。
“你……你你你……”男人睜大眼睛,好似看到了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但下一刻,這男人就立刻捂住了嘴巴,然後便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
“我怎麼了?”屈軼眉頭微皺,他不記得自己見過這男人。而且現在整個江南鎮魔衛都被他收繳,按道理也不會有他的畫像流出去。
“沒什麼,沒什麼。我隻是看錯了。”男人低頭訕笑,“醫生你和我一個故人長得有些像。”
“故人?”屈軼撇了眼其身邊的二人,發現這二人也在悄咪咪的說自己長得十分像他們的一個死去的戰友。
見此,屈軼心中疑慮消除,繼續開始專心致誌的治療病人。
“那個,神醫,我這兄弟還能在這住兩天不。”胖子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用,直接走就行。這兩天彆去青樓彆自瀆。”屈軼頭也不回的回道。
“好好好,三弟,你還不謝謝神醫。”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
……
出了隔離點好遠,那精壯男人頓時換個了神色。
“大哥,二哥,治病的那醫生就是上頭說的屈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