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同時,身在不遠處的金山家眾人更是神情微變,有幾名不認得陳炳的人更是震驚到了極點。
因為他們同樣發現陳炳隻是純粹的揮了揮手掌而已,就這麼簡單隨意的一揮,便把兩名搬山境圓滿的修士擊退了?
而比這些人還要震驚的自然屬於那兩名被擊退的金袍青年了,因為親自感受,才會知道那隨意一揮的手掌裡蘊含著怎樣的力量,他們的攻勢就仿佛在那一瞬間落到了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之上,他們所謂的拳頭便仿佛是弱小的雨滴一般,拍打在山嶽之上根本就留不下任何痕跡,就更不要提將這座山嶽撼動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甚至以為在麵對一位神通境界的強者,可當仔細看去,卻發現他們所麵對的隻不過是一名隻有煉體境界的小修士罷了。
怎會這樣?
一聲輕喝,屬於搬山境的強橫氣勢再次爆發,被如此諸多的目光注視,他們身為金山家子弟的驕傲更是被全麵點燃,無形的壓力宛如可以毀山滅石,兩道身影同時衝起,再次向著陳炳轟去。
可在當他們的拳頭即將落下之時,所迎接他們的卻依然是那看起來隨意到了極點的一掌,輕輕一揮,便有一片如同潮水一般的壓力傾瀉而出,頓時讓這兩位金袍青年有種被大海包容的感覺,麵色在瞬息的時間裡變得蒼白,身體徑直向著後方倒飛而去。
“嘶……”
見到這幕場景,已經不足以用驚豔來形容陳炳了,凡是來此的金山家眾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那兩名金袍青年的實力在這些人中已經算是佼佼者了,可這兩位天才同時發起的進攻,卻直接被那名小修士輕輕的一掌掃飛了?
要知道,這隻是一名煉體境界的小修士啊,竟讓兩名搬山境圓滿的修士不是敵手?
不知為何,場中的眾人感覺自己的世界被顛倒了,仿佛要瘋了,因為,這怎麼可能?!
而在一旁,青衣少女更是直接從石台之上站了起來,小嘴更是張成了‘o’型,目光頓時便的怪異起來,仿佛是在看待一個怪物。
能夠在凝神境界的時候便把金山子陵給打了?
起初,眾人還不相信這個事實,認為這個小修士一定是用了某種手段,可在今日看來,這卻有很大的可能是真的。
金山子陵的實力眾人都極為清楚,而想到那個傳聞,這些金山家子弟的後背頓時冒出了些許寒氣。
這個小修士在凝神境界時便把金山子陵給打了,那麼現在突破到了煉體境界,實力將會恐怖到什麼程度?
但此刻,眾人在震驚的同時,腦海中依然在充斥著一個想法,一個煉體境界的小修士怎麼這麼恐怖?從什麼時候開始,煉體也可以如此逆天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人群中卻緩緩走出了一道身影,身段修長,麵容俊美,雖同樣身穿著金色的長袍,但與在場眾人比起來,卻多了一些難以言喻的氣質。
而這種氣質,是屬於神通境界的。
但見到此人,陳炳的神情卻平靜到了極點,心中不知為何出現了一道有些輕蔑的想法。
原來隻是一個神通境界的修士而已。
隻是陳炳不知道的是,如果他要是將這種想法說出來,恐怕連一旁的青衣少女都要掉一地的下巴。
以煉體境界抗衡神通境界,這要是說出去,簡直和天方夜譚一樣。
“堂兄。”
見到來人,為首的金袍青年頓時低下了頭,神態說不出的恭敬,而就在其雙眸之中,已經在瞬間被驚喜所取代。
在這個時候,被稱為堂兄的青年則是負手而立,其下頜微揚,然後目視著陳炳,語氣漠然的說道“現在去族老那裡認罪還可以搏一線生機,莫要自誤。”
而見此,陳炳的雙眼卻微眯了起來,然後同樣漠然的問道“會有怎樣的責罰?”
“輕則斷骨傷筋,重則廢一身修為。”青年說道。
“那我要是不去呢?”
“那就隻好由我替族中行罰了,但你要知道,我若出手,將會比家族刑罰要嚴重許多。”
“那看來是不打算給我活路了。”
聞言,在得到青年點頭確定之後,陳炳的神情已經逐漸轉為冰冷,語氣不由有些嘲弄的說道“我本以為金山家會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家族,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群鼠輩,真是讓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