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忍者都一樣嗎?強大的?弱小的?”
“這個當然!”
兩人一問一答,會客廳中的二十多個忍者都默默旁聽。
“那麼,我們身為忍者應當對等了嗎?”
“這個是應該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寧次看向主位上的四代和日足,大聲問道“為何日向家會有宗家分家之說,為何我的父親額頭會被種下封印?”
啪——“住口!”
一聲脆響,伴隨著憤怒的聲音和日向寧次臉上的火辣辣的疼痛,日向日差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起身向所有人致歉“小孩子無心之言,請大人們海涵!“
寧次的小臉上五根紅紅的手指印,他依舊注視著主位上的四代和日足,前者有些尷尬,後者依舊麵無表情。
這小鬼,看來他也知道主家孩子出生他也將被打上烙印。日向大長老冷笑一聲,說道“日差,看來你的家教並不好,如果你不行,就把你兒子交給宗社管教吧!”
場麵很是尷尬,隱隱的日向宗家和分家的矛盾隨著這個孩子的那句話展開了。
“日向明都,我的孩子如何並不是你能斷言的。在下失禮了,家主大人,請允許我帶寧次回去。”
“嗯,你先退下吧!對了,明日起,讓寧次來宗社吧!”
日向日足說完這句,在四代那耳語了幾句,後者微微點頭,笑容卻始終未變。日差雙手顫抖,那種無助的憤怒再次填滿胸膛。宗社是宗族人的圈子,每個進去的分家人都如奴仆一樣。
有些矛盾無法化解,那就激化。寧次冷冷的看了大長老日向明都一眼,跟著父親小跑了出去。
“哎,看來四代大人對此也妥協了。”
山中亥一輕聲說道。
“戰國時期就已經定下的族規,誰又能勘破呢?”奈良鹿久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剛才,你看到他的眼神了嗎?”
“那個小孩子?”
“恩,看向日足的眼光,無畏,淡漠甚至還有點鄙夷的意思,第六感告訴我,這不該是一個孩子應有的眼神。”
“嘿嘿,什麼時候,奈良一族也有第六感了。”
“總感覺,這孩子將來會在日向掀起一場風暴。”
夕日真紅輕咳兩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在日向的大廳裡談論這個腐朽的製度畢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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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來已經知道了,主家繼承人三歲之後分家的你也會被打上烙印。寧次,從你出生後的眼神裡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孩子。但是,你需要知道是,我們這樣的家族裡,隱忍是務必要學會的。”
回去的路上,日向日差首先開口,寧次沒有回答,依舊亦步亦趨的跟著。
“不公正的製度沒有被廢除,那是因為我們的力量還未凝實。我們日向家是四代火影的堅定支持者,四代火影大人是平民出身,他是沒有權力參與我們家族行事的。”
日向日差說完這話就有些嗤笑自身,自己的兒子才一歲多,這些事情他怎會明白?
“父親大人,與其悲憤命運的不堪,我隻是想嘗試一下,能否改變自己的命運。”
聽著寧次的回答,日向日差並未感覺到意外,原來自己的兒子竟有了如此的器量和智慧,仿佛跟自己交談的是一個成年人。
“你既然明白,那麼放棄對宗家的挑釁。還有——”日差突然停住腳步,他回頭看了寧次一眼,眉頭皺起“如果你不想去宗社,那就不要去了!”
反抗宗家的意誌嗎?日向日足在四代火影和所有家族麵前的話,有了聖旨的性質。寧次抬頭,問道“我如果不去,會發生什麼?”
“寧次,有一點你要記住,每個厲害的忍者都有自己忍道,如果違背了忍道,這個忍者會死去的。”
日向日差閉上眼,快步向遠處走去。
“我如果不去,分家下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是嗎?”
寧次沒有追上去,隻是輕聲自語,不遠處疾行的日向日差身子一顫,片刻後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等到日向日差消失於遠方後,寧次收起笑容,嘿嘿,既然想讓我去宗社接受那些少爺的羞辱嗎?
嘭嘭嘭——
寧次不忿的一記手刀斬開了一棵碗口大小的樹,電火花將切口燙的焦黑。
即便我的速度和體質不行,但是這個變化係雷電和力量係念力合一產生的破壞力還是可以的。似乎有些虛弱的寧次晃了晃流血的手指,緩緩走出了林間小道。
而不遠處,一棵黝黑的小樹緩緩化形,變身術,貓臉暗部忍者現身僅僅數秒便瞬身術離開了,四代大人的任務算是有個詭異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