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停頓了一下,看著一片死寂的祭園,小雨飄打在臉上,陰冷而纏綿。
“你們口中要處死的孩子隻出生了一日,是他的父母耗儘生命的新生,此子何辜?我想,你們大部分人都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來吧,對著四代的靈碑,說出你們卑劣的想法!”
三代大喊著,對著慰靈碑上新烙下的名字。
“波風水門,旋渦辛久奈,山中鳩山,夕日真紅,日向日差,油女興仁,這些名字,點點滴滴我也無從贅述。他們是昨日戰勝妖狐的英雄,沒了他們,我們木葉可能就此消亡。你們應該在這些英雄麵前,說出你們肮臟的想法。”
猿飛日斬冷笑的掃過角落裡的誌村團藏,繼續道“無論你們在親人喪生前有多麼悲痛,請你們記得,我,猿飛日斬,賭上三代火影之名,會將木葉帶向更加輝煌的明日。”
“火影大人,吾等知錯,請讓昨日戰死的英雄們安眠。”
“請英雄們安眠!“
“木葉之火,生生不息!”
“木葉之火,生生不息!”
……
猿飛日斬再次打斷了所有人“從今天起,那個孩子叫漩渦鳴人,四代火影的名字列為村子的禁忌,禁止任何人透露四代的任何信息,違令者視作叛村!”
這話一出,安靜的場麵再次吵鬨起來。
“為什麼?這樣一來,不是將四代火影大人的孩子隔離起來了嗎?”
夕日紅皺了皺眉,斜眼看了看沉默不語的寧次,道“死小鬼,不要裝作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嗒——
見寧次還不說話,夕日紅再次敲了敲他的後腦勺。
“我也不知道!”
“嗬嗬,你這個死小鬼不是妖怪嗎?”
“你很煩啊!”
嗒嗒嗒——
又是幾個連續的腦瓜崩,夕日紅似乎找到了宣泄悲痛的方法。
不在去理會這個腦殘的女人,寧次心中則是考量著三代的做法。隔離鳴人大約有幾點考慮,其一,單獨成長更好控製,說到底鳴人心性未定之前隻是人柱力這種戰爭工具。其二,遠離這些因為九尾而死的人群,可以避免意外傷害,誰也不知道接近鳴人是為了殺死鳴人還是為了得到人柱力。其三,封鎖人柱力的消息,防止其他忍村在鳴人成長之前對鳴人下手。其四,警告團藏,人柱力不是他可以碰的。
寧次閉上眼,想象著這種模式下成長的鳴人,也是遺傳了辛久奈的性格,否則早已崩潰成我愛羅一樣的人物。
“臭小鬼,到我們獻花了!”
夕日紅在慰靈碑下放下寧次,將花插在了慰靈碑前,口中則說道“父親大人,我會按照約定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至於您和日差大人的遺言,我會守護!”
看著眼前日向日差四個字,寧次閉上眼,這一年來跟日差的相處讓他明白,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對他寄予厚望,也很理解他妖孽的能力,每次對話都是以成年人的方式。說沒有感情那是騙人的,日差知道他不甘受控於籠中鳥,於是告知他日向祖地神壇的位置,讓他自己查詢解開籠中鳥的秘密。可是父親臨終前給他的卷軸,除了提示他祖地神壇的位置,還讓他聽從夕日紅。
“小鬼,該走了!”
夕日紅扯了扯寧次的小胳膊,這個隻到自己膝蓋位置的小鬼看來也陷入了悲傷之中。
一旁的猿飛日斬看了看夕日紅,又看看這個看上去一兩歲大小的小鬼,再次歎了口氣,這次木葉精英上忍也損失太多了,他掃了眼遠處黑衣的宇智波一族,腦中閃過九尾肆虐的畫麵,而事實上隻有寫輪眼能夠控製九尾。
祭奠結束之後,順著日向家的隊伍向著日向區域。
“寧次,按照約定,你不用去宗社,也不用去我的主宅。但是,你要記得,你身為日向家族的成員,有些規定是必須要遵守的。”
日向日足看著寧次走遠,出聲道。
日向寧次並未轉身,他跟日向日足的約定,會在規定時間烙印籠中鳥,也會遵守族規守護宗家,但是在忍者學校畢業之前必須保持絕對自由。否則,不成為忍者,做一個不開眼的普通族人。
然而,日向日足不會讓這麼一個人成為凡人,於是,寧次暫時自由了!
來到庭院外,寧次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門是開的,所有的被子和自己修煉時候調製的藥劑都扔在院子中。
不可能是賊,那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