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又看上我哪個哥哥了?我警告過你,在我兄弟麵前收起你那小心思,可你怎麼就不知悔改呢?
滾吧,滾得越遠越好,彆讓我再看見你。”
阿麗還沒見過邵青離發火的樣子,她很害怕,但又不想丟了這個長相帥氣又多金的金主,忙跪在地上拉住了他的褲腿,哭著哀求道“邵哥,我知道錯了,我就想拍一張照片而已,我沒想其他的,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邵青離笑了“滾吧,鑒於你是女人,我也不想為難你。還就一張照片?你知道在座的這幾位照片有多金貴嗎?你拍的起嗎?滾吧,彆逼我動粗。”
阿麗看他笑著的俊臉上暗含殺意,心中一緊,忙鬆開手,咬著下唇,捂臉離開了包間。
顧傾寒眼神迷離,他根本就沒管包廂裡發生的小插曲,依舊往口中灌著酒。
祁若翎奪過他的酒杯“彆喝了,再喝就醉了。”
“醉了好醉了心就不亂了”
看著他的醉態,邵青離有些迷糊的問祁若翎“祁哥,他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而已。你也彆喝了,明日都還有正事呢。”
邵青離點了點頭“好,那就不喝了,都回。祁哥,我知道你最靠譜了,記得幫我找簡真啊,回了。”
幾人來時,都帶了司機。
祁若翎見邵青離還算清醒,便叮囑他小心些,攙扶著顧傾寒去了停車場。
接顧傾寒的,是何蘇陽。
顧傾寒的手機忘在了車上,穆羽聶便給他打了不下十個電話。
她的語氣有些尖銳,用命令式的口氣詢問顧傾寒的去向,並讓他儘快帶他回家。
何蘇陽很是淡定的應了,心裡,卻將她罵了一萬遍。
還真當自己是棵蔥了,他的主子,隻有顧傾寒一個。
回到彆墅,裡麵一片漆黑。
若是簡真在
想起以前,何蘇陽一陣唏噓。
若是簡真在,彆墅內不管多遲,隻要顧傾寒沒有回來,永遠會有一盞燈,為他亮著。
隻要他喝了酒,回到家後,那個女人總會煮好一碗醒酒湯送過來,會在碗上吹一吹,還不忘叮囑一聲“小心燙。”
可是現在,這一切溫馨的畫麵,再也看不見了。
人往往隻有在失去時,才能體會到曾經擁有時多麼的難能可貴。
顧傾寒是被凍醒的。
剛躺下時,許是因為喝了酒,渾身覺得熱,蓋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在了一邊。
他摸索著將被子拉在身上,轉身看向床邊。
曾幾何時,那個清麗的女子總會在他酒醉後的夜晚趴在她的床邊,陪著他,為他一次次蓋好被蹬掉的被子,清晨會遞給他一杯溫開水,笑眯眯對他道一聲“早。”
可是現在,床邊一空,那擱在床頭的杯子裡,也沒有一滴水。
頭有些疼。
顧傾寒將頭埋進枕頭裡,閉上眼,緊裹著棉被,還是冷的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