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亞一下笑開來“既然是朋友,那就太感謝……”莉迪亞頓了一下才想起來對方的姓“伊格爾先生了。上馬,能不能請伊格爾先生援手?我和蘇珊的力氣實在不夠。”
伊格爾先生很主動,動作也很小心仔細。但始終陰著個臉,好象瑪麗不是朋友,而是仇人一樣。
後麵,就沒莉迪亞什麼事了,她細細地開始觀察起這位讓瑪麗糾結難言的先生。
威廉·伊格爾黑發黑眼,長得有點太清秀了,和他嚴謹冷凜的氣質一點都不符。光看他高大挺拔的身形,確實很合他海軍上校的身份。可一看臉,莉迪亞就怎麼也生不出敬畏之心來。難怪他一直麵無表情呢。也許,長這樣一張臉,笑起來會很娘吧?莉迪亞暗自揣測,不由好笑。
不過,無論莉迪亞怎麼想,威廉·伊格爾在這個時代的女人眼裡都是迷人的。一路走來,路邊的少女夫人們無不紛紛注目。見他為瑪麗牽馬,看向瑪麗的目光都恨不得帶刀子了。
可惜,莉迪亞的審美與這個時代完全脫節。在她眼裡,威廉·伊格爾卻與達西一樣,如同一副精美的畫,雖然養眼,卻不能激發出她做為女人的心情。不能讓她象剛才在郵局前麵那樣瘋狂心跳。伊格爾長得太規矩,比之前她在郵局門口遇見的男人規矩太多了。
威廉·伊格爾和達西都是被這個時代緊緊束縛的男性,再優秀也沒有真正交流的可能。哪怕象達西那樣愛伊麗莎白,在他眼裡,女人依舊是附屬品。他絕不會與伊麗莎白談政治說經濟關心民生,當然,伊麗莎白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她滿足於附屬品的位置。她要的平等,隻是愛,純粹的愛而已。對於自我的人生價值,她從未想過。甚至沒有這個觀念。
但,莉迪亞就受不了這一點。倒不是她多喜歡政治民生,而是無法接受成為智商低下者的一方而存在。更彆說和這樣的男人談戀愛過一生了。
而郵局前麵的男人,卻是純粹的男人,與時代無關,與教育無關,與智商無關,就是一個人形荷爾蒙而已。對他動心動欲很容易。
莉迪亞甩了甩頭,怎麼想著想著,思緒就不由自主地全跑去想郵局男了?
莉迪亞歎息。如果是在現代,遇見郵局男,無論如何,她都會去追一下的。哪怕是發展個一夜情呢?那樣的極品,對於女人來說,本來就應該在床上實現他的最大價值。
對於莉迪亞這個不婚主義者來說,情愛從來隻是生活的點綴,無法讓她服從。她有更需要關注與努力的事要做,全心全意愛一個人的事她做過,但全心全意依賴一個人的事,她真沒做過。
不在經濟上依附男人,男人的功能,無非是滿足情與欲。莉迪亞對男人的標準比大部分人都簡單。不要求學曆,不要求錢財。隻要求英俊有趣有品有力。
多簡單。
可到了這裡,封閉的十九世紀。男女關係也許不比現代更保守,畢竟莉迪亞聽過無數關於有錢人夫妻互養情人的事跡。但是,一則她沒錢,二則,她是個寡婦。
處於弱勢的人,除了保持貞潔,就彆想在□上保有尊嚴。在現代時,莉迪亞有能力選擇。她可以說不。而在這裡,她沒有選擇的權力。沒有能力玩弄彆人,也不想被玩弄,就隻能當個安安生生的小寡婦。
郵局男,雖然足夠帥,也足夠有吸引力,卻隻能想想而已,還真能拉上床不成?
雖然,有點可惜。
她這樣一路地胡思亂想,直到瑪麗包好了腳,威廉·伊格爾卻沒有告辭,沒任何表情地,死皮賴臉地坐在了她這個小寡婦的客廳裡。
“我認為瑪麗應該回浪博恩去。在那裡她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顧。”威廉·伊格爾主動開口,顯然是覺得莉迪亞的窩居太小,隻有一個女仆,實在太寒酸。
“哦?”莉迪亞自顧自喝著花草茶,有些好笑地看著威·伊格爾“不知伊格爾先生是以什麼身份說以上這句話的?”
威廉·伊格爾聞言一頓,猶豫了一下“瑪麗的朋友。”
“你喜歡瑪麗。”莉迪亞說得很鎮定,陳述句。
“沒有。”伊格爾迅速反駁,說完微感窘意,有些惱“威克漢姆夫人,你問太多了。”
“我沒問。”莉迪亞不太想攪和到這二人的愛情故事中去,可又覺得看戲挺有趣“雖然伊格爾先生這次幫忙我很感激,但我得為瑪麗的名譽著想,她還沒出嫁呢。”
說完這句,莉迪亞就看見伊格爾表情很微妙地表達了不屑。也是,莉迪亞這個私奔的女人,哪有資格說她那個一直循規蹈矩的姐姐呢?
“伊格爾先生是瑪麗的朋友,可瑪麗一路上沒和你說一句話,看來也不是什麼親近的朋友。既然如此,還是我這個妹妹為她做決定好了。”不管對方臉色怎麼變,莉迪亞悠悠然道“瑪麗之所以到我這裡來,就是不想在浪博恩。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讓她不開心。為了瑪麗養傷時的心情著想,她還是住在我這裡好了。頂多讓蘇珊辛苦點。”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一直在看q點的大藝術家
開始還覺得是難得的不落俗套的娛樂圈文,不抄襲,不打擊各種男配,也有挫折,少開金手指,男主角也很有性格,都很滿意。
可過了1000章之後,丫突然種馬了!把我給打擊的!隻能一看感情戲就跳走!
彆的倒沒什麼,就是這個作者明明就是自己想種馬,卻還把男主角寫得痛苦得不行,非要把種馬的原因都推到女主角們身上才滿足。這個做作,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