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塵月立刻乖巧的點了點頭,跟著唐楓,向著街道儘頭走去。
大街上,隻留下李惠一人寂靜獨立。
她看著唐楓與古塵月手牽手,相伴而去,不知不覺間,她眼中充滿了淚水。
此刻,她心中無比的悔恨。
後悔當初為什麼放棄唐楓,恨自己為什麼選擇劉子陽。
假如那一切沒有發生,那麼此刻相伴在唐楓身旁的,就是她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此刻,她才明白這個道理。
良久之後,她才挪動腳步,向著她住的酒樓而回。
是的,她現在住在酒樓。
自從品茶會那一天之後,雲霄宗的人對她一下子變的冷漠了,甚至在前幾天,連住都不讓她住了,找借口把她趕了出來。
如今,她隻能住酒樓。
剛到酒樓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急急的往酒樓裡麵走去。
“爹?”
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人影就是他的爹,李萬吉。
李惠來的時候,特意帶李萬吉一起來的,因為李萬吉還沒來過皇都。
但是李萬吉剛才為什麼要急急的往酒樓走去,明明是看到她了。
她立馬追了過去。
“爹,你乾什麼啊?”
追到李萬吉的客房門口時,李惠問。
“沒,沒什麼,惠兒,你回房睡覺吧。”
李萬吉回答,然後急急的就想要回房間。
李惠心裡奇怪,李萬吉的語氣不對。
她一步就跨進了李萬吉的房間,然後就看到鼻青臉腫的李萬吉。
此刻的李萬吉,實在是慘,臉腫的像豬頭,口中角還有血跡,顯然是受傷不輕。
李惠怒火上湧,尖聲道“爹,你受傷,誰?是誰乾的,我要他十倍償還。”
“惠兒,沒事,隻是小傷,你不要擔心。”
李萬吉連忙道。
“小傷?爹,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已經受內傷了,爹,是誰,到底是誰?”
李惠眼中閃爍著殺機。
“惠兒,你就彆問了。”
李萬吉道。
“爹,難道是雲霄宗的人?還是劉子陽?”
李惠心念一轉,脫口問道。
“這”李萬吉一下子眼光有些閃爍。
“真的是劉子陽?這個畜生,禽獸,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
李惠臉色鐵青道。
“惠兒!”
李萬吉一聲歎息,道“都怪我啊,我實在是不甘心,就去找劉子陽理論,沒想到他不僅不見我,還派人把我痛打一頓,讓我滾,惠兒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這些天才,不是我們高攀的起的,惠兒,和爹回古月城吧,以後我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這些虛的東西了。”
“劉子陽,劉子陽這個畜生,禽獸,你不得好死。”
一下子,李惠眼睛都紅了,身體都微微顫抖,眼中全是恨意,她咬牙道“爹,我不回去,現在回去,我不甘心,在過兩個多月,就是唐楓與劉子陽約戰的時候了,我一定要親眼看到劉子陽敗在唐楓手上,我才甘心。”
“可是,唐楓能贏嗎?”
李萬吉道。
“能,一定能的,唐楓一定能的。”
李惠喃喃自語。
另一邊,唐楓露出微笑,牽著古塵月的手,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