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碰撞,火花再次四濺。
十幾把戰刀被老程全部斬斷。
周圍的文武百官齊齊臉色一變,有些人臉上火辣辣的。
他們剛剛才嘲笑唐聽白和程咬金,可這放個屁的功夫就被狠狠的打臉了。
甚至很多官員已經低下頭,不好意思再多說一個字。
這時,坐在王椅上的嬴政激動的站起身“都住手吧,這戰斧的鋒利程度和堅固程度寡人和諸位大人都已經看到了,再看下去也沒意義了。”
嬴政眼神激動,他仿佛看到嫪毐被砍下一根手指,灰溜溜滾出鹹陽宮的場景了。
他仿佛看到數千大秦銳士,手拿戰斧在戰場上瘋狂屠殺他國戰士的畫麵了。
“住手?俺這個人向來言出必行,說好了一百把就必須一百把。”老程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隨即,他的速度更快。
乒乓——
乒乓——
乒乓——
沒一會功夫,一百把戰刀已經全部被老程砍斷。
斷裂的戰刀碎裂一地,陽光下格外刺眼。
而嫪毐則瞪大雙眼,呼吸凝重。
此刻他的後背已經滿是冷汗,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一般。
嫪毐是個聰明人,他能看的出來,一旦唐聽白這種戰斧批量生產裝備軍隊的話,那麼秦王嬴政的手中將會多出一支六國最強軍隊。
到了那個時候,他想要罷黜嬴政,擁立自己的兒子當大王,將難如登天。
不行,唐聽白這種人必須要扼殺,一旦唐聽白得到權力或者批量鍛造這種武器,對於他嫪毐來說,將是滅頂之災。
想到這,嫪毐雙眼冰冷,努力想著應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危機。
鹹陽宮,老程走到唐聽白身後微微躬身“主君,任務完成!”
唐聽白笑了笑“做的不錯!”
說完,唐聽白如光如電,掃過在場每個人的臉。
“各位大人,我唐某人不是個聾子,剛剛你們冷嘲熱諷,言語惡毒,我都聽得一清二楚,現在怎麼都啞巴了?怎麼都不說了?這輩子好不容易投胎成人,不多說幾句多對不起長得那張嘴!”
你——
文武百官對唐聽白齊齊怒目而視。
甚至有些人已經臉色漲紅。
唐聽白冷哼一聲,不理會大秦的文武百官,死死的盯著嫪毐,聲音冰冷“長信侯,願賭服輸,是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什麼?
嫪毐一愣,他剛剛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難道長信侯忘了你我之間的賭約?”唐聽白冷笑一聲。
“哦,記得,不過賭約之事以後再說,唐聽白這裡是我大秦的權利中心,正中間坐著的是我大秦的王,你竟帶著手下帶兵器上殿,難道你想行刺大王嗎?對,一定是這樣,你就是想用鍛造神兵利器為借口,以此借機靠近大王,來達到你行刺的目的,來人啊,將唐聽白和程咬金亂刀砍死,防患於未然。”嫪毐故作正義的大吼一聲。
這就是他剛剛絞儘腦汁想的辦法,誣陷。
行刺之事,不管真假,反正先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先殺了唐聽白。
到時候,就算眾人反應過來,人已經死了,鍛造神兵利器的秘密也就消失了。
而聽了嫪毐的命令,一百名大秦銳士齊齊抽出腰間長劍,殺氣騰騰的朝著唐聽白走了過去。
身為當事人的唐聽白嘴角帶著笑意,他抬起頭看著坐在王椅上的嬴政,眼角帶著一絲失望。
因為今天嫪毐幾次三番的越俎代庖,嬴政竟然都忍下來了。
這不是一個大王應該做的事。
嬴政臉色陰沉,他不敢去看唐聽白伶俐的雙眼,或者說不好意思去看。
此刻,嬴政忽然覺得自己很憋屈。
自己可是大秦名正言順的主人啊,可卻被嫪毐這個家奴欺辱,要是文武百官也就算了,偏偏是個宦官,一個死太監!
不甘、屈辱、憤怒!
轟——
想到這,嬴政渾身氣勢一變“鹹陽宮所有大秦銳士,全都給寡人滾出去!”
這……
一百名大秦銳士麵麵相覷,都愣在了原地,他們求助的看向了長信侯嫪毐。
“哼,怎麼寡人難道不是大秦的王?難道寡人的命令你們不聽?”嬴政猛地站起身,再次怒吼一聲。
一百名大秦銳士被嚇得縮了縮脖子,齊齊躬身,退出了鹹陽宮。
“大王,您這是做什麼?臣這麼做,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嫪毐躬身開口,不過臉上卻滿是桀驁。
嬴政沒有理會嫪毐,重新坐在王椅上,聲音不容置疑“寡人向來公平,打賭輸了就得認,唐聽白你可以動手砍長信侯嫪毐一根大拇指了,並且從今以後長信侯嫪毐不能借機報複!”
唐聽白點點頭,臉上帶著冷笑,看向了滿臉震驚的嫪毐“嗬嗬,長信侯是我砍,還是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