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曠激動地吼道“你不要再說了,這絕對不可能的。我兄弟二人,對袁家忠心耿耿,可謂是赴湯蹈火,袁家怎麼對我兄弟二人如此。”
賈詡微微一笑道“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這應該不難猜測。袁紹麾下四子,除了老幺年幼,暫沒有資曆與其三個兄長相爭。”
“至於其他三個兄弟,長子不受疼愛,三子獨受寵愛,麾下將臣也分為多派。袁尚此次新敗,擔心地位受影響,自然會出此策。”
聽完賈詡的話,呂曠等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算是默認了賈詡所說的話。
畢竟袁譚和袁尚之間的相爭,那是天下人人皆知的事情。為了能繼承袁家大權,舍棄他們三人根本不算什麼。
也隻有將一切責任推卸到他們身上,袁尚才能保住自己的名聲和在軍中的地位,也不至於在袁紹麵前失寵。
縣令再次說道“三位將軍若是不相信小的之言,可派遣軍中心腹前去打探。這件事確實是從袁公帳中傳出來的,據說是逢紀之策。”
“逢紀?”
聽到那縣令的話,呂曠和呂翔不再說話了,似乎逐漸相信這件事的真偽度,就連一直沉默寡言的牽招也是一臉憂愁。
見三人沉默不語,臉上紛紛掛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賈詡連忙說道“若三位不嫌棄的話,我替主公誠邀三位加入我軍營中。”
“隻要三位願意的話,我家主公必當重要三位,保證能讓三位重現昔日戰場風采和軍中榮耀。”
聽著賈詡的話,呂曠、呂翔和牽招三人,麵麵相覷,內心裡說不出來的緊張和複雜。
三人內心裡十分,清楚這件事的後果,一旦投誠了唐碩之後,將會麵臨著怎麼樣的處境,甚至稍有不慎,就會處於一種輿論風波。
對於三人的能力,善於洞察人心的賈詡十分清楚。
袁譚之所以和袁尚發生衝突,就是因為袁紹偏愛袁尚。
若不是因為袁紹的緣故,袁尚也不會敢站出來和自己大哥發生決裂,更不會有二子之爭。
袁紹既然如此偏愛和寵愛三子,那所派遣的將領,自然也不會太弱,必定是心腹之將,或者是軍中大將。
所以,在賈詡看來,若是能將此二人招降過來,對主公和已軍來說,必定是如虎添翼。
至於那個牽招,賈詡自然有其他辦法。
隻見賈詡走到牽招麵前,拱手一拜說道“將軍,若是賈詡沒有記錯的話,你曾是車騎將軍何苗長史樂隱的學生。”
牽招一愣,許久沒有聽到恩師消息,看著賈詡忍不住好奇脫口道“你是如何知曉此事?”
賈詡言道“樂隱為名師,以教授為業,十常侍之亂,何苗、樂隱被害,閣下冒險為其收屍,送還鄉鄰感動無數人,賈詡豈能不知。”
“往日之事不值一提。”
賈詡繼續道“將軍與我為漢臣,然董卓殘暴,袁紹昏庸,我二人不得選。今賈詡遇明主,為漢室建功立業,深得天子信賴。”
“將軍乃是有義之人,隻是不知將軍的義是為漢室,還是為了袁紹的一己之私。袁本初連時平則先嫡長都不明,和明漢室。”
牽招頓時猶遭雷擊,整個人僵硬在那裡,望著賈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