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女首富倒追我!
許言看的直咧嘴,白了林軒一眼。
林軒提著大公雞,鮮紅的血流進朱砂碗裡。
手指攪拌後,林軒朝著昏迷不醒的許老爺子走去。
“救不了爺爺,你今天彆想走出許家的大門。”
許言放下狠話。
“怎麼還要請我吃完飯。”
林軒笑吟吟開口。
“客氣了。”
“彆人要飯唱首歌,你還真直白。”
許言皮笑肉不笑。
“許宗家大業大,不會舍不得一根火靈芝吧。”
林軒的話讓許言變了臉色。
林軒食指沾染朱砂血,抹在許老爺子的人中、下顎處。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似水蛭一般的東西,在許老爺子的天陽穴順著麵部的血管遊到口鼻處。
許言雙目瞬間瞪大,起身想要走到近前。
林軒一抬手製止了他的舉動。
輕聲開口。
“彆給嚇跑了。”
曹蒹葭惡心的咽了咽口水,看向窗外緩解心情。
兩隻黑黢黢的蟲子,從鼻孔爬了出來。
張開帶著利齒的小嘴,舔舐著朱砂血。
“就是現在。”
林軒手握銀針當即穩、準、狠的刺進蠱蟲的軀身。
“這惡心玩意是什麼東西?”
許言從大氣都不敢喘的狀態立馬切換。
跑到床頭俯身去看。
蠱蟲流出綠色的腥臭液體。
許言捂著鼻子後退。
“臭死了。”
“碗。”
林軒接過曹蒹葭遞來的乾淨碗。
手腕用勁,手上一挑。
將蠱蟲扔進碗裡,拿起一個空杯子。
用杯子底部將蠱蟲搗的個稀巴爛。
“嘔”
許言快要被熏吐了。
曹蒹葭是見過這個場麵的,忍著惡心離得遠遠的。
林軒無奈搖頭,暗暗道。
“矯情。”
他將朱砂血倒進碗中,咬破手指滴了一滴指尖血進去。
“給他喝下去,明天就醒了。”
“你開玩笑吧?”
許言可不接,質問道。
“檢測儀器可不會開玩笑。”
林軒淡定的指了指一切指標恢複正常的儀器。
“你小子要是耍我,我弄死你。”
許言接過碗,忍著胃裡反酸。
一勺勺的給許老爺子喂下去。
許老爺子浮腫的麵部以肉眼可見速度恢複正常。
麵色紅潤更甚從前。
“真的有用啊嘔”
許言欣喜過後,碗中的臟東西已經見了底。
他再也忍不了了,跑到垃圾桶旁邊狂吐不止。
“火靈芝。”
林軒一邊給他順背,一邊露出一個狗腿的笑臉伸出手。
“不再我這,在天師那裡。”
許言差點將昨天的隔夜飯都吐出來。
喝了口冰水順了順。
“啊?”
林帆當即冷了臉。
“你不早說。”
“天師說填海計劃後把火靈芝給我。”
許言說出實話。
“你是傻子嗎?你爺爺這種狀況活得到填海之後嗎?”
林帆徹底無語了,這人怎麼繼承許家的。
整個一個好騙的純良小白兔。
“天師說爺爺是被梁柔附身,同步進行才可以。”
許言說話沒底氣。
“他還說填海之後,許家會如日中天,爺爺長命百歲,柔柔能夠轉世。”
“你九年義務教育怎麼過的?”
林帆扶額頭疼很。
怎麼今天遇見了這個傻子啊。
“那什麼狗屁天師在哪?”
林帆無奈問道。
“咳咳咳”
許言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