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瓦斯家是一個標準的巨富之家,馬爾斯從運輸艇裡走出來的時候,感受到的就是一個字——壕。
“那是金箔嗎。”動力甲裡的涅發出疑惑的嘀咕聲。
“對,是金箔,門框用金箔,我們四島的貴族都沒有這麼奢侈。”椿發出了鑒定完畢的發言。
“你們是什麼人。”有保鏢走了過來,這些背著步槍的家夥也不敢將槍指向馬爾斯,畢竟這年頭能夠穿著動力甲,坐著運輸艇來的年輕人非富即貴,他現在拿槍指了,說不定明天全家就上了路燈。
馬爾斯笑了“我來見紮瓦斯家的老夫人。”
保鏢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他拔出了刀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門口的保鏢在自殺之前還幫馬爾斯打開了大門。
馬爾斯走進了大門,推開了滿滿一層的彈頭牆,在大門另一頭的士兵們整齊劃一的將槍口指向了身邊的人。
“馬爾斯,你的靈能到底多少了。”涅看了一眼手上的盾牌,發出了不滿意的發言。
“至少二十八,入侵群體潛意識可不是什麼展示花活的小技巧。”椿跟著馬爾斯走的同時跟涅聊天,同時還拿過一顆子彈“十毫米,泰南軍用彈,果然這片大地不缺子彈和槍。”
“軍工複合體蹂躪和平又不是什麼大新聞。”馬爾斯一邊走,一邊示意對麵二樓走廊上的先生們快一點奪窗而出,於是他們就跳出了窗戶,並非常熟練的用腦袋接地。
中式回廊,畢竟是有錢人,總是喜歡舊日好時光。
花崗岩地板承受了不應有的作用力,不過它們的碎裂與馬爾斯無關,因為有持槍的侍女為馬爾斯打開了通向二層的門。
“老夫人在二樓等來自高塔的貴客。”這位侍女並沒有做出任何危險的動作,而是伸出手做了一個請。
馬爾斯點了點頭“我們上去吧。”
但侍女攔住了馬爾斯“來自高塔的貴客,請看著我,我與我的家族為老夫人的家族工作了兩個百年,到如今我卻不能為她擋住強敵,我想死在她的前麵,請您為我見證。”
馬爾斯點了點頭,表示了他的理解。
侍女笑了笑,將手裡的槍指向了馬爾斯。
下一秒,被靈能掌扭斷脖頸的侍女倒在了地上,馬爾斯走上了台階。
“愚蠢的忠誠。”涅在嘀咕。
馬爾斯很想反駁,因為忠誠就是忠誠,隻不過良禽擇木而棲,忠臣不事二主。但馬爾斯最終沒有反駁,因為他看到走廊上的侍女,三個浴血的侍女站在那裡。
“你們也要我的見證嗎。”馬爾斯這麼問道,同時將手伸向身後。
但她們搖了搖頭,開始退遠。
領頭的侍女一臉悲哀“您請進吧,老夫人在等高塔的貴客。”
於是馬爾斯示意涅和椿在外麵等著,然後他推開了房門。
這個大大的房間裡全是血,無頭的屍首橫七豎八的倒在那裡。
一個穿著得體的老夫人挽著一串珠子坐在那裡,一旁的桌上放滿了匣子。
“藍色的製服,高塔的圖案,過了那麼久,你們還是這樣。”老夫人抬起頭,用還能工作的左眼耷拉了一眼馬爾斯,發出了感慨與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