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島如今享受著和平,雖然北方主義和皇室還沒有合解,但至少他們沒打仗啊。
在整個東土,如今的樂土隻有兩地,如果不去泰南,那四島絕對是更好的選擇。
潤了潤了,朋友們,希望你們有一個好一點結局。
等一下,為什麼不選半島?
神經病南方邪教徒如今正在信仰崩潰的邊緣,因為他們的神根本就沒有回應過他們。
而神經病的北方佬相信著北方主義,誓要根除帶給大地痛苦的資本家與南方佬。
記住,孩子,人要為自己的安全負責。
………………
楊·卡普什金站在儀式的現場,從半個小時前,已經徹底投靠了自己的克勞德小弟告訴了他一個小秘密——克勞德·多芬上了飛機,要出逃了。
出逃?在現在?
楊·卡普什金有些意外,因為現在勝利果實仿佛熟透的蜜桃一般擺在他們的麵前。
他為什麼要出逃,難道共迎正神不是好事嗎。
老人疑惑著,但很快的他就不再管這個離開的男人。
反正少他一個人分潤好處也好。
看著儀式現場的法陣,看著那些年幼的祭品,楊·卡普什金不知為何想到了自己的年少時光。
我的年少時光,隻記住了北境的風雪,幾乎一年到頭沒有任何變化,最終在十五歲的時候,楊·卡普什金花光了錢買了一張機票逃離了那片凍土。
在四島求生的日子並不好過,但一位北方主義大儒幫助了他。
“你相信會給這片大地帶來更美好未來的北方主義嗎。”
那個老人是一狂熱的北方主義者,他的一言一行有如聖賢,隻可惜有人不那麼認為。
那一天,楊·卡普什金十九歲,他的養父被人刺殺於東京街頭,大人們都說,一定是皇室的刺客乾的。
因為他們的軍隊正在向東京前進,那一年,內戰爆發了。
楊·卡普什金成了一個人斬,他發瘋了一樣的想要為自己的養父複仇,但最終他卻知道了一個陰謀。
一個來自身後的刺客,一個被自己的同誌背叛的可憐老人,一個被理想蒙住了眼睛的年輕人。
楊·卡普什金最終離開了那裡,他不再相信任何主義。
也許,用超過超凡的神明之力,才能夠改變這片大地上的一切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