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這是赤果果的羞辱。
戴家家主被如此戲弄,作為夥伴的白麵男子和那女道士,臉色也是有些不好看,眼神看向蘇燦的時候,已經透著滿滿的不善。
那白麵男子似乎酒醒了,一雙眼睛之中透著一抹冷意“小子,你媽難道沒有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嗎?”
怎麼說,戴家家主也是百八十歲的人了,雖然修煉有成,看似中年。
但是即便是中年,那也要比這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要大得多,結果這小子居然下手如此狠辣決絕,不留顏麵,讓他不爽。
蘇燦乜著眼睛瞟一眼這個白麵男子,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冷笑“我媽媽教我尊老愛幼,也沒教過我麵對為老不尊的老東西要打不還手。”
“你……”白麵男子冷冽的嗬斥道,“黃口小子,看樣子你是真以為沒人能夠教訓得了你們了。”
隻見那白麵男子一喝,身上的長袍無風自鼓,身後那被布條包裹的長條之物赫然從背後衝天而起,東西還在半空,那布條直接震裂,碎步四濺中,露出一柄看似平常無奇的長劍。
長劍嗡鳴,落入白麵男子手中時,似有鋒芒之氣肆溢。
而此刻那白麵男子氣息衝天,居然要比那戴家家主強了不少。
這也是他敢於嗬斥蘇燦的底氣。
他的修為不僅要比戴家家主高深,已經摸到了還虛境界的邊,更加上他是以劍入道,比戴家家主赤手空拳要多了一分鋒芒。
不過麵對白麵男子的介入,蘇燦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此刻目光反而落向了一旁的那個女道士“要不你也上?”
說著,蘇燦完全一副我是為你考慮的表情,笑眯眯的道“這樣一個一個上,這麼車輪戰又浪費彼此的時間,萬一都輸了,對你們的名聲也不好不是。”
女道士臉色就有些僵硬,本來她是有此意的,可是你當麵說出來,還讓自己怎麼好意思也動手?
到時候傳出去,說自己三個武林的長輩,圍毆一個小輩,讓他們還怎麼混?
不過她沒有說話,那被轟進葡萄架裡的戴家家主已經氣急敗壞的衝出,頗有種屢敗屢戰的韌勁兒“費什麼話,大家一起上,先收拾了這小子再說。”
說著,他就直接再次衝向了蘇燦。
那白麵男子深怕戴家家主再被人家一腳丫子踹飛,此時也是不由分說的撲上來,手中長劍已經淩厲的刺出。
看著這一幕,琉璃他們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隻是臉上都是各種的嫌棄“切,一個打不過就來兩個,你們西北的武道世家也真夠遜的,丟臉!”
白麵男子隻做沒聽見,至於戴家家主,此刻早就惱羞成怒,根本就已經不管不顧了。
麵對兩人從來,蘇燦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緊張,此刻一張臉反而興奮的泛紅。
他根本沒有去看戴家家主,目光隻是直勾勾的看著那白麵男子,確切說是看著對方手中刺來的那一劍。
長劍淩厲,好似撕開了虛空,讓這虛空都發出了嗤嗤撕裂聲,帶著一抹不可匹敵的銳芒,雖然還未近身,已經可以感覺到那劍芒滑過皮膚的刺痛。
眼看著那長劍就要刺中自己的要害,蘇燦疾風行運轉,身子隻是一晃就閃向了一邊。
或許是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肉眼都捕捉不到,甚至在當場還留下一道虛影未散,也在這一刻,那淩厲的長劍已經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