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他的起身,身邊的媧族一眾自然也是齊刷刷的站起身來。
不過有些人對於酒桌上的美食,還是有些意猶未儘之態,當然……現在要事要緊。
對於他們這些人齊刷刷的起身,並沒有引來太多人的關注。
畢竟現在大家都在推杯換盞,喝的好不熱鬨。
大家都是大荒男兒,哪個不是酒壇子灌出來的酒量。
大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有的甚至玩起了最近盛行的劃拳,誰有時間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媧玉澤呼一口氣,今天這場宴會,讓他真的很不爽。
既然不爽,自然就要找回場子來。
要讓他們所有人知道,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媧玉澤端起桌上的酒杯,倒滿了酒之後,徑直走向了一側的酒桌那個姓蘇的小子。
此刻正好那姓蘇的小子喝完了一個土鱉的敬酒,媧玉澤姿態做足,龍行虎步一般的迎了上去,人還未到,爽朗的笑聲已經響起“蘇派主是吧,在這裡,我代表我媧族敬你一杯。”
媧玉澤的聲音明顯摻入了真元,讓響聲響徹整個宴會廳,甚至壓下了其他酒桌上交談劃拳聲……
無數人的目光落向了媧玉澤,這讓被無視了一晚上的媧玉澤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他很享受這種被人關注,成為主角的感覺。
隻是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微微一僵。
因為哪怕一個土老帽敬酒,那姓蘇的都會滿臉堆笑的一口悶,可是在麵對自己端起的酒杯,對方居然沒有了動作回應,甚至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這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視!
蘇燦好似沒有看到對方臉上的難堪一般,目光似笑非笑的盯著眼前這個男子道“雖然你這敬酒,我該喝,不過我還是要先問清楚,你這代表的是盛土的媧族,還是大荒的媧族?”
媧玉澤臉色一變,還沒有開口,在他身邊的媧木楠先忍不住了,聲音尖銳的道“姓蘇的,你什麼意思?我玉澤哥敬你酒,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媧木楠話落,其他盛土媧族人也都是義憤填胸的瞪著蘇燦。
媧玉澤止住了身邊一眾人的怒火,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姓蘇的小子道“媧族從來就是一家,不分盛土還是大荒,我們媧族的子孫流著同樣的血脈,所以我代表的是媧族,不分盛土媧族還是大荒媧族!”
媧玉澤的話說的漂亮,無懈可擊。
而他的話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來客的注意力,之後都是竊竊私語起來。
顯然大家也看出了其中的異樣,沒想到這群被冷落的人居然是盛土的媧族,雖然都是媧族,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兒不正常。
蘇燦看著眼前這些人,之後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嗤笑出聲,接著端起了酒杯道“既然如此,那麼……你乾了,我隨意!”
說著蘇燦抿了一口,就將那幾乎不見淺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而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媧玉澤,似等著他乾了。
“……”
媧玉澤當時就準備摔杯了。
他當時真覺得自己犯賤,居然還想著先禮後兵。
自己倒是禮了,可是人家根本不給自己顏麵……
不過媧玉澤最後還是忍下了,一口乾掉了杯中的酒,隨後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之後,臉上泛起了好似發自內心的開心“今天邀請大家來參加這次的宴會,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