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的半島生活!
金多賢是一個怎樣的人?
是謙遜禮貌還是俏皮活潑,亦或是安靜嚴肅?被金蘇羨欺負了是否會委屈生氣?
總之,似乎很難用單個形容詞來描述她。正如人一般都是具有多麵性、都是複雜的。
所以永遠不要把非黑即白這一套用在人的身上。一旦欲望的動物有了思考能力,那麼生活的本能就無法再界定於他。
如此看來金蘇羨絕對算得上是“簡單純粹”的人——純粹的厚顏無恥心黑有病。
當金多賢成了他人生中逐漸茁壯的搖曳燭火時,他考慮的不是如何去靠近取暖,而是拿著扇子瘋狂引發空氣的流動。
然玩火者必自焚;逗玩具者必被玩。
這不,金多賢已經在騎打車來的路上了,可他還在和樸初瓏等人哭訴著自己的委屈。
可能也和走不了有關係吧,畢竟一個叫金南珠的姑娘始終恪儘職守的把著門。
嗯,樸初瓏吩咐的“南瓜,沒人敲門就彆離開門口。”
“好!”
於是,十分鐘後。
當“咚咚”敲門聲響起,錄音室內的某人瞬間如墜冰窟,心骨刺冷。金南珠莊重地打開房門,如同迎接大姐大歸來一般。
麵色清冷的金多賢朝著在場幾個女孩——尤其是吳夏榮鄭重一鞠躬,緊接著雙目透出寒芒,直直刺向金蘇羨。
饒是他臉皮極厚也登時被射出了兩個窟窿。
“娜璉歐尼這幾天玩得很開心。”
預想中的發難沒有來臨,金多賢隻是麵色平靜的來到椅子上坐下,和金蘇羨麵對麵。淡淡說完一句話後她就把視線放在桌下的幾根電線上,不再言語。
錄音室內沒有了一絲動靜,所有人都望向了金蘇羨,看他會如何回複。
但無恥之徒的想法又豈是她們可以揣測的。
經過這麼會時間的緩和,金蘇羨已經穩住了心神,他抬首朝著看戲的幾人喝道“看什麼看,很閒是不是?信不信我給你們多接幾個通告?”
說完,他“登登”邁著腳步走到金多賢身邊將她拉了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這麼牽著她離開了錄音室。
想免費看戲那是不可能的,金蘇羨寧願單獨麵對金多賢也不會讓吳夏榮幾人稱心如意。
這波啊,這波叫誰都彆想好。
而身後的幾人還沉浸在剛才金蘇羨那“霸氣”的舉動中,等他們二人出去後方才曖昧地嘀咕起來
“看到沒?他真的對金多賢沒有抵觸!”
“嘖嘖,最主要的是金多賢就這麼乖乖的讓他牽手了。”
“夏榮,你在乾嘛?”
沒有參與討論的吳夏榮一直盯著手機裡錄下的視頻,臉上難得露出思索的表情“看這裡,他和金多賢牽手的時候好像哆嗦了一下。”
她反複拖拉著視頻的進度條,將畫麵重複在牽手時那一刻。視頻拍的很清晰,包括金蘇羨的緊張顫抖和金多賢轉瞬即逝的慌亂都完美的呈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