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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摻雜,皺紋橫生,身著夫子袍,神色冷峻,帶著一股老學究的氣勢。
氣息,大概是築基中期
不少弟子頓時感覺得救了
“是朱長老之前拿那嶽篤時朱長老也來過,看見我們在主持正義就沒說什麼”
“見過朱長老您又來主持公道了這執法堂弟子在我峰肆意打人,違法亂紀”
尤芹臉上得意更甚,林封師兄來了,朱長老來了。兩位築基境在此,晾這人再凶,也再拿自己沒什麼辦法了。挑釁的盯著對方,一條條毒計又在內心浮現。
朱長老皺眉看了蘇行一眼
“修的不是執法堂功法為何此地殘留法理波動敢在我峰行凶你到底是哪峰弟子”
白袍俊逸的林封看到朱長老前來,手中折扇頓時一收,散去本來運起的法力波動,對著朱長老拱手問好。
直接無視了眼前的蘇行,畢竟區區一練氣期,如何能放在築基期眼底,哪怕他隻是築基初期。
實際上,即使對朱長老,他也算不得特彆恭敬。因為朱長老負責教導藥道,自身一大把年紀,也就築基中期罷了。
問完好後,林封折扇在手中輕輕打著,並不急於一時收拾這小子,對方境界低微,手段卻頗多,似乎有些背景。
所以他選擇的出手時機也很巧妙,對方現在幾乎以一人之力與丹草堂眾多弟子為敵,眾弟子正期待有人來主持公道。
他攜此大勢出手,反而成為了丹草堂的代表,等局勢定鼎,之後對自己隻有益處。
看這朱長老似乎有勸和之意,他也自無不可,反正事後不論何人談起此事,都會想起是他攔住了這跋扈的小子。
朱長老對著林封點了點頭,看向蘇行,說道
“你這使出五刑法的法寶是什麼可是得自執法堂”
想了一下,自己這話似乎有些畏懼對方身後背景的意思,便接著補充道
“這嶽篤率先讓傷人在前,又涉嫌侮辱嚴長毅等為宗門建功者,惹起眾怒,弟子們要將其送去執法堂接受調查,你為何要從中作梗”
又看向身後尤芹等人,嗬斥道
“你們拿人便拿人,為何要將其傷的這般重”
尤芹裝作抹淚,低頭道
“是弟子的錯,隻是嶽篤師姐境界高深,還還率先出手,弟子一時不敢留手。”
朱長老點點頭,看著蘇行說道
“我這些弟子是有些錯,但這嶽篤更是有大錯在先是以並無不妥你打傷我這峰中許多弟子,我也不願計較太多,把嶽篤留下,你自己速速退去吧。
不過,你得需告知我你是哪峰弟子,還需找上你師門商議這些弟子的賠罪補償之事”
許多弟子頓時應和到
“朱長老公正不過這傷人者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放走”
“不,朱長老說的也有道理。這人是被那嶽篤蒙蔽的,剛剛尤師姐打的確實有些過分。”
“有什麼過分的你看嶽篤她現在不還活蹦亂跳的”
蘇行耐著性子聽完兩人所說之話,眼神越過擋在中間的二人,看向林封身後的尤芹。
對方站在林封身後,眼神正挑釁的看著自己,似乎是想激怒自己,好讓林封順勢出手。
蘇行從朱長老和林封出來時就微皺的眉頭,此時反而恢複了淡然。
他重新抬起停下許久的腳步,沿著那條直線,往前走去。
朱長老麵容微冷,輕輕喝道
“你想做什麼,休要不知好歹”
林封手中敲打著的扇子停下,對蘇行出手,後果也可以接受。隻是考慮對方有些神秘的背景,他不得不費些心思,使哪一招將其一擊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