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出主廳,看到江可心居然還跪在院子裡。
雨是停了,雨後的空天和天氣都透著舒爽,但是跪在那裡的江可心讓人一看就覺得不舒爽了。
江芸汐看了狼狽的江可心一眼,道,“她一直這麼沒走?”
趙叔一臉苦逼,點頭,道,“哎,二小姐實在是擰巴,怎麼勸都勸不動。”
江芸汐嘲諷的勾了勾唇,眸底一片平靜,隻是對葉尊道,“走吧哥哥。”
兩人緊牽了手從江可心身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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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葉尊將江芸汐圈在懷裡,問,“不是說要跟她鬥嗎?你怎麼不跟霍司震提提要求?”
江芸汐懶洋洋的回答道,“我這就是在跟她鬥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多事情是老天爺定好的,有的爭鬥白費心機而已。”
葉尊挑眉,抿唇有些不解,道,“你這是佛係躺平?”
江芸汐笑了起來,認真的道,“哥哥,你有沒有發現,當你回頭去看自己經曆過的人事物的時候,會發現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如果她能贏得了我,那也隻能證明,她確實是贏得了我。”
她這話說的,葉尊磨磨唇,忍不住想輕笑“如果她能贏得了我,那也隻能證明,她確實是贏得了我”何其灑脫。
看她這還挺悠閒的模樣,葉尊吻了吻她,一雙極為深邃的黑眸倒映進她眸底,歎道,“你可真是我認識的人裡麵最特彆的一個。”
太特彆了,任何事情都淡然處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這話很多人都愛說,可是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呢?
江芸汐也不是沒情緒,她有,她也會爆發。
但是比起尋常人爆發的歇斯底裡,她是很平靜的爆發,爆發以後便是更雲淡風輕。
這樣的江芸汐有著一種無法言說的獨特魅力,讓他真的是愛的不行,怎麼都愛不夠的那種。
聽到葉尊這麼誇讚她,江芸汐笑著仰眸看進了葉尊幽黑深邃的眸底,道,“哥哥,我沒那麼高大上,隻是…懶而已。”
彆人是不蒸饅頭爭口氣,而她覺得自己真的是懶而已。
懶的計較,懶得在乎,懶得爭鬥,都隨他們,愛咋咋地,她也不是老天爺可以掌控一切。
她能掌控的隻有她自己,彆的任何她都掌控不了,管不了,何必勞神費力?
歇斯底裡又怎樣,癲狂成魔又如何?
就算氣得發瘋,那事情也隻會沿著它該有的軌跡進行,不以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
該來的總要走,該走的留不住,不該來得,就算用生命去祈求也不一定祈求的來,這是她一直以來的信奉。
“這不是懶,是豁達。”葉尊讚歎道,“你可知道很多男人都沒有你如此豁達,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道執念,並且為了自己的執念甘願付出一切。”
作者有話說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是我一直很想要的心態,也送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