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傾城時光裡!
但看陳醉熟練的脫鞋的樣子,田夢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脫鞋倒是脫得挺利索。”
陳醉正好脫好了鞋,翻身上床一把抱住田夢,“我又不是傻子,我難道連脫鞋都不會嗎?”
田夢害羞的躲進了陳醉的懷裡,這下被他結結實實,踏踏實實的抱住,這種感覺特彆的好。
好的她無法用語言描述,是不是這就等於說這個人此刻是真的屬於她了。
而陳醉此刻大概也是這種感覺,把田夢完完全全的擁入懷中確實有一種踏實幸福又安定的感覺,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從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獲得這種感覺。
陳醉在田夢的頭上落下了一吻,然後道,“好吧,那我們就這樣睡覺吧。”
大概是這種感覺太幸福,田夢點了點頭,從來也沒想過,兩人僅僅是這麼抱在一起,也會有這種很幸福的感覺,可以不做那啥都可以。
但是田夢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很好奇所以還是想問了。
想了想田夢組組織了一下語言,順便還主動又大膽的把一條腿翹到了陳醉的腰上,將他精壯的腰圈了起來。
陳醉突然失笑,主動摸上了田夢的大腿,然後頗為不正經的來了一句,“怎麼?想要?”
田夢臉突然紅了,拍了陳醉一下,“彆鬨,我有問題要問你。”
陳醉低低一下然後道,“夫人,有問題儘管問。”
“夫人”這個稱呼讓田夢的臉更紅了,同時這心裡好像被灌進了一罐蜜糖,甜到讓人覺得膩。
既膩,但是又好喜歡。
話題被岔開了,田夢也就順著這個話題問道,“陳醫生,怎麼就夫人了,你這麼確定嗎?”
聽到這個問題陳醉倒是一本正經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又很認真的回答道,“所謂的愛情,不應該就是一輩子隻認定一個人嗎?”
田夢倒是頗為認同的點頭,隨即又道,“可是萬一相處下來不合適呢?”
陳醉握緊了她的手道,“所謂的不合適不過是為自己找脫身的理由而已。還有就是為不愛找借口而已。”
田夢實在沒有想到陳醉的愛情觀竟然和她不謀而合了。
在她的觀念裡,愛情沒有合適不合適,如果真的愛那個人就會合適,所有的不合適都是因為不愛了。
田夢激動的點了點頭道,“嗯,我也這麼認為。要麼不開始,要麼不心動,要麼不愛,一旦決定愛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所有的一切不合適都會被愛包容。”
陳醉笑了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印在了她的唇上然後道,“田小姐我也深深的這麼認為。”
陳醉說完鬆開了她的唇瓣問道,“你剛說你有個問題要問我,什麼問題?難道就是這個問題嗎?”
田夢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問題,想了想她還是大膽的問道,“我想問你在這之前單身這麼久都沒有談過戀愛,是一直沒有喜歡的人嗎?”
田夢的這個問題倒是讓陳醉一愣,他也是認真的思考以後認真的道,“我都五十多歲了,我要說從來沒有喜歡過誰好像也不現實,但是我要說了你確定對你的心裡沒有任何影響嗎?”
田夢也認真的想了想,而後老實的道,“可能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吧,但是我就是想知道。”
陳醉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帶著些許的無奈,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道,“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害死貓,既不想知道又想知道,何其矛盾是吧,田小姐。”
田夢深吸了一口氣,不由得認同了點頭,“確實是這樣,我也覺得特彆矛盾。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你喜歡過誰?”
陳醉道,“既然我已經決定跟你在一起談戀愛,並且沒想過會再鬆開你的手,我是應該告訴你我所有的過往和情感經曆。但是我就怕對你的心裡會有什麼影響。”
田夢咬了咬唇,其實也蠻糾結的,這個話題向來都是一個非常矛盾的話題。
很多時候我們很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很想去知道他所有的過往,並且因為自己知道他這些所有的過往而感到開心,因為這可能顯得我們是如此的了解這個人。
可是特彆是對方的情感經曆,有時候知道了,可能心裡難免多多少少有一些彆扭,反正那滋味不好受。
可是最讓人難受的還是那句話,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見田夢不答,陳醉道,“你想清楚,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如果你不想知道,你怕對你有所影響,那你就當我是個老單身漢,既然這麼大歲數了,戀愛都沒談過,那任何喜歡都不成立。”
陳醉這番話說的是成熟穩重又有擔當,不知道是為什麼田夢立馬開口道,“我想知道你告訴我吧!”
她想知道的是像陳醉這麼優秀的人,長得好,外形好,事業也這麼優秀出色,還是那句話,現在國際上敢不給大醫盟麵子的國家是真沒幾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竟然單身到這個年齡,到底是為什麼??
所以她是真的很好奇,她最開始是懷疑過陳醉是不是身體不行,但陳醉自己就是醫生,而且她其實也驗證過了,並沒有不行反而很行。
所以陳醉喜歡的人是誰呢?
他為什麼單身到這個年齡,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聽到田夢的話,陳醉倒是一眼不眨的看著她,一時半會兒並沒有回答,良久後陳醉才道,“好,我告訴你。”
田夢急忙點頭,像個小孩子一樣既期待又興奮,但是又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陳醉倒也實話實說了,他道,“我喜歡的這個人應該沒有人會不喜歡她吧,她其實就是青竹。”
陳醉這話讓田夢意外,但也不意外。
顧青竹長得那麼美,男人喜歡她很正常,太正常了,都五十多的年齡了,說她二十多歲的姑娘也有人信。
所以田夢不意外,但是讓她意外的是顧青竹跟霍司震不是夫妻嗎?
既然顧青竹跟霍司震是夫妻,那陳醉也應該早就死心了呀。
而且他們三人的關係還這麼要好,所以這樣田夢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結結巴巴又疑惑不解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陳醉將她摟在懷裡道,“這倒是一個漫長的故事,我好好跟你講講吧。”
其實這故事說起來長,但也不長,是因為跨度了二十多年,但這二十年顧青竹是昏迷狀態,所以講起來也沒有那麼長的時間,田夢就聽完了整個故事。
聽完以後她真的是感慨萬千,第一反應不是嫉妒或者是吃醋而是心疼,滿滿的都心疼陳醉,也心疼顧青竹和霍司震。
講完以後陳醉倒是很認真的問,“那你現在心裡什麼感受?會有覺得不舒服嗎?”
田夢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那你放下顧青竹了嗎?”
陳醉道,“在青竹清醒了以後,她依然還是選擇了司震以後,我就已經放下了。”
有的人就是一輩子都遙不可及,哪怕你思了一輩子,念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可是你跟他的緣分還是始終隻能到達朋友或者說生死之交的那個位置,永遠也到不了戀人和夫妻的位置。
陳醉也是在這次顧青竹清醒以後,毅然堅定的選擇霍司震以後,才突然放下了這二十多年的心結,就在那一瞬間放得特彆輕鬆。
就是因為在那一瞬間就突然放下,放的特彆輕鬆,才是真正的放下了,才是真正的過去了,就當是年少時一直做的一個美好的夢,一直對一個人念念不舍魂牽夢縈。
如果沒有真的放下,他怎麼會又喜歡上田夢呢?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