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車門拉開的聲音,蘇睿白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道“剛才我看到好像有人在拍照,你是不是得讓人注意一下?”
她倒是沒什麼,易大少則不一樣。要是被放上頭條,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罵他瞎了眼。這不是連累了人的名聲嘛。
易楠臣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蘇睿白趕緊搖搖頭,道“不不不,你說反了。”
遇見這種事,也難為她還那麼鎮定。易楠臣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隨即發動了車子,慢條斯理的道“沒關係,我不介意。”
蘇睿白這下倒找不到話說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看了易楠臣一眼,有些疑惑的道“你怎麼會在哪兒?”
那天之後,易楠臣對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也難為他還會出手相救。
“我愛在哪兒你管得著嗎?”易楠臣靠在了車椅上,看也不看蘇睿白一眼。
蘇睿白吃了個閉門羹,閉上嘴不再說話,也不敢問易楠臣要帶她去哪兒。
車內的氣氛沉默了下來,易楠臣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方向盤,許久之後,才開口道“那地方彆去了,到易氏來上班,要麼去餘帶那邊。”
他的語氣中帶著命令,蘇睿白不清楚他是不是在氣頭上,思量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今天其實隻是偶然,平常都挺好……”
她的話還沒說完,易楠臣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蘇睿白沒由來的有些心虛,閉上了嘴巴。
車子一直往西城的方向駛去,道路兩旁的鋼筋水泥的大廈漸漸的稀落了起來,過了許久之後,易楠臣才在一個岔路口停下了車。
他好像有些疲倦,閉著眼睛沒有說話。蘇睿白覺得今天的易楠臣有些怪,不敢說話,車內的氣壓又太低,輕輕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邊還在開發,並沒有什麼人。道路兩旁堆著砂石和黃土,蕭條的茅草枯枝隨風搖動。
這邊安靜,但卻好像比市區那邊冷了一些,蘇睿白忍不住的將身上的外套拉得更緊一些。
蘇睿白才剛下車一會兒,易楠臣也打開車門下了車,麻溜的點燃了一支煙,走到了蘇睿白的旁邊,靠在車門上突然開口問道“蘇睿白,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蘇睿白一向是摸不清他的心思的,搖搖頭,道“沒有。”
他剛回來的那會兒她倒是有些怕他,但相處之後才發覺,其實他這人挺好的,細心,體貼,嘴硬心軟。
易楠臣的嘴角突然露出了抹詭異的笑容,夾著煙直視著蘇睿白,輕笑了一聲,道“那就好。”
他的話音才剛落,丟掉了手中的煙,雙臂將蘇睿白禁錮在車上,微微的低頭,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
他的口中還帶著煙味,吻得粗魯而又野蠻。蘇睿白的腦子懵了一下,伸手想將他推開,他卻緊緊的將她給禁錮住。
蘇睿白被他弄得有些疼,立即就要用腳去踢他,卻被他先一步將她給壓住,以一個更親密的姿式抵在車上。
他比以往的幾次都狂野了些,像是要將她給吞噬掉一般。略帶著煙味的舌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霸道的與她撕扯糾纏。
這廝不知道有什麼怪癖,明明知道她的右手小手指是沒有感覺的,卻一邊用他自己的小手指輕輕的摩挲著。
剛才明明還有些冷的,這會兒被困在溫熱的胸膛中,蘇睿白卻漸漸的熱了起來。在那帶著挑,逗的唇舌中,腦子也變得像是漿糊一般,理智漸漸的消散。
她其實是有些討厭煙味的,但易楠臣的唇上帶著卻並不讓人討厭,反而還有莫名的蠱惑。
感覺到她的配合,易楠臣微微的放鬆了一些,唇舌間溫柔了起來。估役斤號。
她的身體柔軟,肌膚細嫩滑膩,手指觸摸之處,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得更多一些。那微甜的唇瓣上,他一寸寸的流連,忍不住的狠狠的啃噬,卻又生生的控製住自己。
蘇睿白還很生澀,被他要得更多時,會有些慌亂。甚至不知道回應,隻知道任由著他攫取。
易楠臣那煩躁的心莫名的就靜了下來。天知道在咖啡廳的時候,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狠狠的揍朱嘯河一頓。那種人,揍一頓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所以他才生生的將怒火壓了下來。
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晚去一步,她會是什麼樣。這些年來,朱嘯河有了點兒職權,盛茂又經營得風生水起的,仗著自己財大氣粗,他玩女人,他太太上門打打鬨鬨,都從未有任何顧忌過,不然,也不會成為洛城的笑話。
他握住那女人手腕的時候,雖然未真正的下狠手,不過,也夠她痛上一段時間的了。
想起朱太太說的話,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這不可能是巧合。
他的腦子裡想著事情,唇上一刻不放的輾轉吮吃纏綿。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的快要窒息,微微的收斂了心神,越發的溫柔起來。
這邊的風雖然有些大,吹起來有些冷,可漸漸的,易楠臣就發現自己漸漸的控製不住自己了。手掌幾乎是無意識的隔著布料遊弋,掌心的溫度,身下的溫度,都越發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