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渣男先生!
易楠臣低低的笑了一聲,從身後將蘇睿白環住。心臟的某個地方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他俯身咬住了那白皙柔軟的耳垂。又順著扳過她的身體,啃噬吮吃住那如花瓣般誘人的唇,在控製不住自己之前,他重重的在那唇瓣上啄了一下,低低的笑了一聲,這才去浴室。
回來時蘇睿白已經睡著了。一張在酒精的作用下微酡紅的小臉安安靜靜的埋在被子之間,身體則是縮成一團。
易楠臣的心尖湧點難以言喻的東西,微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那柔嫩的臉頰,在床邊坐了半響,他才關了燈,輕手輕腳的縮進被子之中。
蘇睿白第二天起得很早。早早的就煮了醒酒湯和粥。易楠臣在她進廚房後沒多久就醒來,也不去洗漱,嘴角含著笑,就倚在門口看著她。
蘇睿白隻當他不存在,弄好粥去叫易冉起床。本以為宿醉的易冉還沒起的,誰知道她竟然已經洗漱完畢,並且半點兒頹廢也沒有。
一看見蘇睿白。她就笑嘻嘻的道“小白姐,昨晚真是對不起啊,打擾你和我哥了。其實我真醉了。什麼都沒有看見,真的。”
這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要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道什麼歉。
儘管易冉明裡暗裡的撮合了蘇睿白和易楠臣無數次,但這還是第一次挑明。蘇睿白的臉有些紅,假裝鎮定的道“頭痛嗎?我煮了醒酒湯,喝點兒會好受一些。”
易冉笑嘻嘻的應好,挽住了蘇睿白的胳膊。忽的又低低的呢喃道“小白姐,你和我哥一定要好好的。”
蘇睿白的心頭一酸,側過頭去看易冉,易冉卻已經恢複了嘻嘻哈哈的模樣,又朝著她眨眨眼睛,道“小白姐啊,我什麼時候當姑姑?”
她的話音剛落,穿著白色針織衫,單手插在褲兜裡的易楠臣就站到了門邊。易冉吐了吐舌頭,沒再說話。
這頓早餐很是和諧,易冉嘰裡咕嚕的說著話,易楠臣也很配合,時不時的說上一兩句。
三人一起下樓,這幾天以來守在樓下的徐成岩卻沒有在。蘇睿白條件反射般的側頭去看易冉,易冉低垂著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易楠臣同樣也是沒什麼表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想起徐成岩的不止是蘇睿白一個人。呆叼雜弟。
因為是周一比較忙,蘇睿白給林宏宇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便跟個陀螺似的忙個不停。不是整理客戶資料就是查數據,一直到中午才稍稍的好了一些。
易冉的心情不好,蘇睿白給她發了短信約她一起吃飯。臨走時看到抓耳撓腮的翻東西的趙開,腦子一轉,敲了敲趙開辦公室的門,笑著道“師兄,晚上有沒有空?你不是喜歡k歌嗎?一起玩玩?”
“你請客?”趙開翻著資料慢條斯理的問道,問完這話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抬頭看向蘇睿白戒備的道“無事獻殷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告訴你啊,我忙著呢,沒事你彆找我,有事你更彆找我!”
蘇睿白哦了一聲,點點頭,道“那行,你不去我叫餘師兄一起去。”
趙開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起來,資料也不翻了,眯起一雙眼睛笑眯眯的道“師妹你還真請客啊?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我告訴你啊,要是真有值得慶祝的事,光請唱歌可是不夠滴。這樣吧,今晚我來定地兒,保管你滿意!”
蘇睿白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認真的道“不用管我滿意不滿意,但務必要使我的錢包滿意。”
“師妹啊,這有舍才有得。你要舍得,才能得。這是做人的道理,你也馬上奔三的人了,這道理怎麼還能讓師兄來教呢?我告訴你啊……”
眼見他又要劈裡啪啦的嘮叨一長串,蘇睿白趕緊打斷了他的話,道“反正我一個月隻有那麼點兒工資,你自己看著辦!我一會兒餘師兄打電話,你可以帶家屬。就這樣,我下去吃飯了。”
趙開說得有些意猶未儘,見蘇睿白已經走出老遠,隻得長長的歎了口氣做了罷。他可是好心的在傳授為人處事的經驗,怎麼就不招待見呢?
蘇睿白下樓的時候易冉還沒到,她占了窗邊的位置。剛打了飯菜放好,就有人在她對麵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邊已經有人了。”蘇睿白頭也沒抬的淡淡的道。
對麵的女人拿下了臉上大大的墨鏡,看了一眼蘇睿白,嫵媚的一笑,道“你是那誰?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
蘇睿白抬起頭,這才注意到坐下的人並不是公司的員工。而是打避孕套廣告的那位姑娘。
蘇睿白有些疑惑,她怎麼會跑到食堂來?並且獨自一人。
她還沒開口說話,自我感覺良好的張夢露就露出了一個我明白了的表情,嘖嘖的道“我說怎麼看你熟悉呢,原來你和我們公司前不久簽的一個小明星長得挺像的。”
說話就是要講究技巧,不愧是混娛樂圈的,說人是大眾臉也說得那麼的委婉。
無論她這話是真還是假,蘇睿白都懶得跟她計較。微笑著道“您喜歡吃什麼那邊點,這邊大廚的手藝挺不錯的。”
這話的意思是,你該上哪兒上哪兒去,彆在這邊妨礙人。
圓滑的張夢露卻像是聽不懂似的,與有榮焉般得意的道“那是當然,易……易總不是小氣的人,當然不會虧待員工嘍。”
蘇睿白低下頭默默的看著餐盤中的菜,沒有說話。這絲毫沒有打斷張夢樓的興致,她順手拿起了筷子開始吃著蘇睿白給易冉打的飯,壓低了聲音道“你應該是認識我的吧?唉,昨天在微博上我其實是不想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罵的。可她也太過分了,算什麼東西,竟敢借易……易總上位。我爆出那些相片也是迫不得已,他一向低調,不喜歡彆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不,生氣了,我特地過來道歉。”
她就跟聊家常似的,雖說是過來道歉的,但語氣卻好像不怎麼當成回事,有幾分炫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