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渣男先生!
蘇睿白說不過他,直接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表示抗議。她想表示的也隻是抗議而已,咬得並不重。可易楠臣卻悶哼了一聲。那緊貼著的地方變得更加的……
蘇睿白的臉上熱乎乎的一片,全身的細胞都像是僵硬掉了一樣,更是如坐針氈。
他的呼吸灼熱了起來,拂在脖頸間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從衣服下擺內鑽進去的大掌,更是緊貼著肌膚肆無忌憚的遊走。
這不是擦槍走火的節奏麼,蘇睿白倒吸了口氣。正要阻止他胡作非為下去,易楠臣卻直接將她打橫抱抱了起來,從側門進了電梯中。
好在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人,不然蘇睿白完全可以挖個地洞鑽進去了。
易楠臣的記性好極了,第二天下班就和蘇睿白去宿舍收拾東西。因為他出差時蘇睿白可以在這邊住住,所以收拾的都隻有些衣物。
易楠臣本是要幫忙的。蘇睿白卻沒有讓。有貼身的衣物,她怎麼好意思讓他幫忙。
才打開衣櫃疊了幾件衣服,蘇睿白被易楠臣從身後抱住了。蘇睿白以為他是又想胡來了,剛要掙紮開,易楠臣卻低低的沉著聲音在她耳邊道“知不知道上次我給你收東西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心空落落的疼,像是被誰給撕裂了一大塊似的,就像要快死掉一樣。”
“阿白。對不起,那時候我的情緒太不穩定。還有你爸爸的事,我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真的跳下。我隻是嫉妒。害怕。嫉妒那個裝傻討厭的林嚴,更害怕你會真的答應你爸爸嫁給他。”
雖然在一起這段時間,可卻都一直回避著這個問題。蘇睿白推開他的手垂下,低低的道“當時我是有怪你的……後來檢測出他服了藥物之後,其實我就知道誰也怪不了。即便是我出現了,也許也避免不了他從樓上墜落的命運。”
說到這兒,蘇睿白微微的有些恍惚。接著又道“即便能阻止他一次,也阻止不了第二次。那時候,其實我一點兒也沒想過我還要嫁人。更不可能為了他的利益嫁給林嚴。怕,很害怕。”
那時候,在他的身邊,她同樣也沒有安全感。更彆說去考慮結婚這種事情了。
易楠臣想起她在肖驍身邊那幾年的時光,拳頭不自覺握緊了起來。他那幽深的眸子中一片冰冷,隻是緊緊的抱住蘇睿白。
五一很快就要到來,易楠臣這段時間卻非常的忙,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大半夜才回到公寓。呆役大巴。
因為蘇睿白要去參加婚禮,所以五一並沒有安排。沒有安排的不止他們兩人,就連易冉和徐成岩那麼愛玩的一對都沒有安排。
徐成岩要回k市一趟,而易冉則是在搗鼓徐成岩的新公寓。不知道是準備用來做新房還是怎麼的,從設計裝修到屋子裡的家具陳設,都是易冉親自監工。
好在有易楠臣的人脈,建材之類的人都是撿好的給她,也不隱瞞弊端。所以要少跑很多次。
易楠臣出差,周末易冉就拉了蘇睿白去給她當狗頭軍師。看看屋子裡改怎麼布置,然後兩人一起去逛商場挑選東西。
易冉早早的就到新公寓了,蘇睿白從易楠臣的公寓過去,則是晚了十幾分鐘。
還沒進小區,就見一身材高挑麵容有些的女孩子從對麵走了過來。待到近了,蘇睿白才發覺,那女孩子竟然是上次野營和徐成岩在一起的嚴佳。
就算是她隻是徐成岩以前的爛賬,可這會兒還出現在這邊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蘇睿白的心裡有些膈應,麵上卻不動聲色,上前微笑著道“真巧嚴小姐,你也住這邊?”
蘇睿白這段時間胖了不少,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沉鬱。嚴佳一時沒把她認出來,見她打招呼,才一下子想起來,笑著道“蘇小姐這段時間比以前更漂亮了,我差點兒都沒認出來了。”
蘇睿白笑笑,往周圍看看,道“你住在這邊嗎?”
嚴佳是何等的精明,笑了笑,爽朗的道“我是來給易小姐送東西的。”
說著,她捂嘴咳了一聲,道“蘇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和二爺沒有關係,我隻是他的保鏢而已。”
“啊?”蘇睿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那天徐成岩好她表麵上並沒有什麼曖昧的地方,可那天晚上他們倆早早的就進了一個帳篷啊。
嚴佳也看出了蘇睿白的想法,微紅著臉道“蘇小姐,我得向你道歉。那天晚上,是易總讓故意誤導你的。我其實是帶了帳篷,隻是在你們進了帳篷之後才搭起來的。”
這下臉紅的輪到蘇睿白了,嚴佳笑了笑,朝著蘇睿白眨了眨眼睛,又道“其實易總也算是君子是不是?”
在帳篷裡嘛,有一點兒動靜都能聽得到。她的帳篷就搭挨著徐成岩的,自然是能聽到一些。
蘇睿白的臉更是紅,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先進去了,嚴小姐你要不要一起上去坐坐?”
嚴佳忍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道“不用了,我還有事,下次再一起坐坐。”
在嚴佳那戲謔的目光下,蘇睿白幾乎是落荒而逃。進了電梯後才感覺臉不再那麼燙。怕被易冉看出不對勁,她又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會兒,才走出了電梯。
易楠臣那廝果然是早有預謀!
蘇睿白來過這邊一次,倒是熟門熟路的。門並沒有關,推開門,還沒進屋,易冉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歡快的叫道“小白姐你來了,這邊有熱乎乎的烙的豆沙饃饃和冰豆漿,可好吃了,徐成岩讓人送來的,你快來試試。”
徐成岩近乎是將易冉捧在手心中,吃的玩的都是費了心思的,花樣更是層出不窮。
蘇睿白進了屋,這才注意到易冉正抱著個本子寫寫畫畫的。豆沙饃饃和豆漿都沒動。
“你在乾什麼?”蘇睿白將包放下,湊過頭問道。
“列清單啊,不然一會兒事情多了不是忘這樣就是忘那樣的。”易冉頭沒抬,她倒是挺有乾勁的,難得有一個周末竟然連懶覺都不睡。
“哦。”蘇睿白哦了一聲,在她的對麵坐下,拿出一杯豆漿打開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