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渣男先生!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機場裡的人並不多,冷清空曠而寥落。
那幾人很低調,蘇睿白和易冉走出出口處沒多久才圍了上來。
幾人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遮住大半的臉。像是怕蘇睿白和易冉跑似的,分在四周不著痕跡的將她們倆給圍了起來。
幾人明顯是熟手,這樣圍著兩人竟然也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為首的是個滿臉胡渣的大漢,並未靠上前,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道“二爺有請,兩位請跟我來。”
怕兩人聲張,他並未藏著掖著,直接就報上了名號。徐成岩怎麼會知道她們會過來?
不管是蘇睿白疑惑,易冉也同樣很疑惑。蘇睿白看了看四周,和易冉對視了一眼和淡淡的道“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什麼二爺。”
雖然知道他口中的二爺應該就是徐成岩。可畢竟不認識,總不能貿貿然的跟人走。
那大漢像是預料到她們會這樣說似的。拿出了一個吊墜遞到易冉的麵前,恭恭敬敬的道“易小姐,這是二爺隨身佩戴的,您應該認識。”
他都已經認識誰是易冉了,想來她們倆的老底肯定已經被摸清了。易冉的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她們倆,肯定在過來之前就已經被盯上了。
但這吊墜確實是徐成岩的,是他的母親留下的,他一直隨身佩戴過,很少有摘下的時候。
易冉很清楚,即便請她們的人不是徐成岩。她這一趟也是必須走的。這玉佩能拿到這兒來,如果不是徐成岩主動拿下的,就隻能說明他現在落到了彆人的手中。
在著一分鐘,她已是繞了很多個彎彎拐拐。正想讓蘇睿白去酒店她自己過去的時,蘇睿白像是猜到了她怎麼想似的,上前了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壓低了聲音道“我和你一起去。”
她的聲音雖然壓得低,但那大漢已經聽見,往四周看了看不卑不亢的道“二爺讓我請的是兩位。”
他這意思就是說,無論是易冉還是蘇睿白,單獨去都是不行的。
易冉回握住蘇睿白的手。嘴角勾起了淡淡的譏諷,道“走吧。”
兩人那麼冷靜,那大漢倒是有些詫異,隨即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在前麵帶路。
機場門口早就停了一輛黑色的房車,那大漢拉開車門請兩人先上去,又陸續的上了幾個同樣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才示意前麵的司機開車。
蘇睿白原本以為,這些人是請她們倆到彆墅或是所住的酒店。但卻並不是,他直接將她們倆帶到了一家會所,然後領著兩人上樓。
會所是高級會所,需要出示身份才能進入。但蘇睿白和易冉跟在那大漢的身後卻並未受到阻攔。反而來往的侍應生都是畢恭畢敬的。
會所裡很安靜,低調而又奢華。意大利暖色吊燈一直鋪到走廊尾端。來往的侍應生就跟貓兒似的,沒有半點兒聲音。給幽深的回廊添了幾分的神秘。
一行人到了二樓。那大漢敲響了中間包間的門,沒多大會兒,門裡就傳來了慵懶至極的聲音。夾叼儘技。
易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卻又很快鎮定下來。隻是,握住蘇睿白的手加重了力氣。
那大漢推開了門,卻並未進去,站到了一邊。易冉並未猶豫,本是要進去的,卻又止住了腳步,回過頭對蘇睿白道“小白姐,你在這外麵等我。”
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她和徐成岩之間的事情,她並不希望彆人介入。
蘇睿白點了點頭,站到了一旁。易冉進去了,隨手關上了門。但裡麵卻並不是隻有徐成岩一個人。
包間裡煙霧繚繞,一副紙醉金迷的景象。三四個年輕嬌美的女孩圍著徐成岩,有的在給他按摩間,有的則是剝了荔枝喂,有的則是在斟酒,還有一個靠在徐成岩的懷中。
電話裡的聲音,遠沒有親眼看到的那麼震撼。易冉的心疼得像是裂開,臉上卻是平靜至極,帶著淡淡的譏嘲,道“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
徐成岩慵懶而享受的靠著,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邪氣,低低的一笑,道“易小姐想要什麼解釋?”
聽到易小姐三個字,易冉的臉色更是蒼白。握緊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徐成岩卻仿佛沒有注意到,兀自端起了酒杯慵懶的抿了一口紅酒,像是沒骨頭似的和懷中摟著的女人旁若無人的親昵。
那女人發出嬌媚的笑聲,胸前的波浪都快貼到了徐成岩的臉上。
易冉忍不住的一陣作嘔,蒼白著臉退後了半步。嘴角勾起了慘然的笑,連連的道“很好,很好,徐二叔,我當真是瞎了眼。”
徐成岩聳聳肩,大掌在女人的腰上遊走著,邪氣的一笑,道“女人嘛,玩的就是新鮮,我本來就是這種人你不知道嗎?”
那一夜的歡愛曆曆在目,他的體貼,他的隱忍,他寵溺極了的呢喃。易冉的臉色更是蒼白了,眼中被絕望和慘然給覆蓋。
渾身迅速聚集的疼痛幾欲讓她窒息,有什麼東西在胸口破碎,鮮血橫流。
不待她回過神來,徐成岩放下了酒杯,又漫不經心的道“易小姐,我就要訂婚了。以我的習慣,你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從來都隻是玩玩,做妻子嘛,還不夠格。”
說到這兒,他微微的頓了頓,嘴角又勾起了一抹譏嘲,淡淡的道“年少時青澀的悸動,是個男人都想去舊夢重尋。感情的事本來就是做戲,誰知道誰有幾分真誰有幾分假。我對跟過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大方,錢你也不缺,隻要你開口,我可以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幫你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