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亮!
雲厘將盒子翻開,是一對冰藍水晶耳墜,她拿起來瞅了兩眼,納罕道“我好像是來給你過生日的。”
而後,她拿出耳墜,鄭重其事在傅識則的耳垂處比劃了下道“你過生日,這禮物應該給你。”傅識則沒有耳洞,顯然無法給他戴上。
傅識則無奈“我的禮物都是你的。”
雲厘有樣學樣“我的禮物也都是你的。”
醉鬼說的話沒幾句能信,聽到雲厘這話,傅識則還是笑了。他取過雲厘手中的耳飾,問“能坐著不動不?”
雲厘點點頭。
撩開她耳側的發,她的耳廓發紅發燙,傅識則捏了捏她的耳垂。
第一次給女生戴耳環,他不熟練,總覺得這皮膚細嫩的耳垂脆弱無比。
傅識則的動作謹慎,他全神貫注地盯了許久,提心吊膽地穿了一會,耳飾總算掛在她耳上不動了。
雲厘安安靜靜的,即使戴好了,也依然聽從他的話一動不動。
“我隻給你定了蛋糕。”雲厘的神智像是醒了一下,“我沒給你送禮物。”
她不敢相信地又重複了一遍“我沒給你送禮物。”
“不是把自己送回來了?”傅識則應付著她的話,雲厘眨了眨眼,問“你喜歡嗎?”
“嗯。”
有敲門聲,估計是送蛋糕的。傅識則正打算去拿,雲厘卻緊拽住他的領子,順著剛才的話繼續問“——你喜歡我嗎?”
這動作他沒法移動。
傅識則失笑,試圖將她的手指一隻隻掰開,掰開一隻她便負隅頑抗地扣回上一隻。徒勞無功後,他放棄了,側靠著沙發。
“嗯,我喜歡你。”
雲厘喃喃道“我也喜歡你。”
傅識則“我知道。”
直到睡著,雲厘都沒鬆開傅識則。將她抱到床上,傅識則才注意到自己被她扯開的領口。
鎖骨處被她抓出幾道紅印。
這個房間以前是外公外婆住的,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
原應當空寂的房子,卻有了她的存在。
傅識則留了一盞小燈,給她卸了妝摘掉首飾。
雲厘翻身將被子弄開,傅識則給她掖好被子。她臉上沒有喝酒的痕跡,卷翹的睫毛乖巧地擋住上眼瞼,他摸了摸她的眼窩,問“可以要個生日禮物麼?”
雲厘蹙了蹙眉,臉偏向他。
濕潤的唇像是在召喚他,傅識則湊近了點,自語道“就當你同意了。”
……
親眼見到蛋糕時,是第二天的清晨。
雲厘渾渾噩噩地醒來,腦殼內隱隱作痛。她把昨晚的事兒回憶了遍,記憶的結尾是在他的懷裡睡覺。
總不會,特地跑回來給他過生日,結果連生日蠟燭都沒吹一個吧。
想起傅識則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沙發上,自己點了兩根蠟燭,瞅了眼旁邊睡得一塌糊塗的人——雲厘心中升起負罪感,她就不該,因為心情不好,喝了那兩杯酒。
打開冰箱,蛋糕不是完整的,切了兩塊。
她鬆了口氣。
應該是給他過了生日,傅識則總不會特意把蛋糕偽裝成這樣。
“睡得好麼?”傅識則走到她身旁,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雞蛋。
他醒了好一會兒,睡衣的紐扣鬆了幾粒,能看見鎖骨上的紅印。
雲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挺好的。”她規規矩矩回複了他的問題,猶疑地問他“你鎖骨那……是我弄的?”
傅識則“不記得了?”
“……”
“我問個問題,”雲厘艱難道“怎麼弄的?”
傅識則將熱牛奶放她跟前,隨口道“可能咬的吧。”
“……”
雲厘繼續在記憶中檢索,他們兩個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隱約有點印象,她睡著後,舌尖努力地和什麼東西進行著抗爭。她伸手反抗,後來雙臂便陷入軟軟的床單不能移動分毫。
她還混沌著,傅識則不在意道“沒關係。”
這事超出了雲厘的認知範圍,唯恐麻煩上身,她脫口而出“那就好。”
傅識則笑了聲。
雲厘以為這事就此結束,傅識則煎雞蛋的時候,忽然回頭看她“有點疼。”
“……”
親得唇都疼了,雲厘才被鬆開。吃早餐時看了眼手機,她看見雲野昨晚發的信息替我祝姐夫生日快樂。
雲厘收到。
雲野過了十二個小時了雲厘,你昨晚乾嘛去了?
雲厘約會
雲野嗬嗬
雲野親情提醒老爸說要去南蕪給你送被子,時間不詳。
雲厘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