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現在體內的冥鳳之血還厲害,讓他不用放血而保留了元氣。
在經過姑墨國遺址的時候,找到一口水井給駱駝喂水,當然也發現了藏在水井下麵的姑墨王子之墓。
不過他並沒有進去,這姑墨王子的墓塚裡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當然這隻是對薑洋而言。
雖然沒有薑洋想要的東西,可他卻惡趣味地留了點東西在墓門邊上。
“後生仔,活著不好嗎,盜啥子墓趕緊回家去,你媽媽喊你了”
用的還是小篆書寫,並且做舊了一點。
相信後來者看到之時,表情一定非常精彩隻是這騙不了行內人和聰明人,騙騙一些盜墓行的新人還是可以的。
沙行了那麼多天,即便物資充足,薑洋和花鈴兒兩人都感覺到一陣疲憊。
幸好他們沒有遇到特大的暴風沙,否者情況就難說了。
不過眼下也快到目的地,這才讓他們的心情好一些。
薑洋也突然地想起一首歌,快速地取出一壺酒喝了一口,爽快地有感而唱
我要穿越這片沙漠,找尋真的自我;
身邊隻有一匹駱駝陪我;
這片風兒吹過,那片雲兒飄過;突然之間,出現愛的小河;
我跨上沙漠之舟,背上煙鬥和沙漏,手裡還握著一壺烈酒,漫長古道悠悠,說不儘喜怒哀愁,隻有那駱駝奔忙依舊。
什麼鬼魅傳說,什麼魑魅魍魎妖魔,隻有那鷺鷹在幽幽的高歌;
漫天黃沙掠過,走遍每個角落,行走在無儘的蒼茫星河;
白天黑夜交錯,如此妖嬈婀娜,蹉跎著歲月又蹉跎了自我;
前方迷途太多,堅持才能灑脫,走出黑暗就能逍遙又快活。
我尋找沙漠綠洲,出現海市蜃樓,我仿佛看到她在那裡等候;
花鈴兒從來沒有見過薑洋如此的,那個灑脫。
唱出的也是好聽的歌聲,也非常應景。
薑洋高歌一曲沙漠駱駝之後,發覺花鈴兒灼灼的眼神,笑臉回應一下。
“師哥,你什麼時候學會唱這麼好聽的歌”花鈴兒眨著大眼睛問道。
“好聽嗎”薑洋沒有回答花鈴兒的問題,反問道。
“好聽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歌唱,比鴻二爺唱的戲好聽多。”花鈴兒點頭回道,還把二樂鴻拉過來鞭打了一下。
“那我再唱一次我要穿越這片沙漠”聽到花鈴兒的誇讚,薑洋高興不已,然後接著再唱一次。
隻可惜沒有後世的那些樂器配合,否則更加應景。
經此一鬨,兩人的疲憊之意都少了很多。
過了姑墨國遺址的第二天,薑洋和花鈴兒終於看到了精絕古城的屏障“磁山”,也就是軋葛拉瑪山。
“到了”遙看著那如斷龍一般的軋葛拉瑪山,薑洋微笑地說道。
花鈴兒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感覺疲憊一下子掃空而去,閃著大眼睛看著遠處的軋葛拉瑪山。
那裡正是他們軋葛拉瑪一族稱名之祖地,並不是發源地,發源地是在更遠的西邊,具體的詳情並沒有保留,僅有祖上的隻言片語;想來是因為時間太長遠,又或者在魔國的戰亂時期失傳啦
補充了點水,繼續前行。
軋葛拉瑪山看似很近,實際上還隔著幾十公裡遠,沙中駱駝行也要幾個小時才到達。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