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跟你們簽協議的人不是我，而是特情局的領導，等會兒你自己去跟特情局領導談。”
說罷，白崇山轉頭看向郭靖和曲方怡，問道
“你們呢？”
還不等兩人回答，楊亭華便開口道
“他們當然是選擇第一份協議，為國家做貢獻，有我就夠了。”
郭靖和曲方怡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楊亭華。
雖然他們心中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沒想到楊亭華會主動幫他們做決定。
看著楊亭華那略帶歉意的眼神，郭靖心中不禁一陣恍惚。
他似乎明白了楊亭華的用意，他這是要舍棄自身的自由，讓官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從而讓郭靖和曲方怡得以脫身。
俗話說一入侯門深似海，更何況是一個國家的核心？
雖然楊亭華提出了一個十年之期，可真到了十年後，已經掌握華國大部分機密的楊亭華，還能離得開嗎？
就算離開了國家中樞，也絕對沒有真正的自由。
郭靖心中微微一歎，隨後開口道
“我無心仕途，性子也懶散慣了，恐怕沒辦法幫國家做什麼，那我就選第一份好了。”
郭靖的選擇讓白崇山有些意外。
因為他是知道郭靖的背景的，郭靖的爺爺，是華國動蕩年代就參軍了的軍人，參加過北上援助戰和南下保衛戰。
軍功赫赫，轉業後，曾擔任過官方要職。如今雖然退休了，但族中依然還是有不少人在為官方工作。
按照他的理解，郭靖應該會選擇第二份，甚至是第三份，這樣他們郭家，就能徹底穩固，甚至更進一步，成為華國真正頂尖的世家。
可郭靖竟然選擇了第一份。
雖然難以理解，但他還是尊重郭靖的選擇。
最後輪到曲方怡，沒有意外，她也選擇了第一份。
曲方怡是渝州八卦門武術世家之女，這樣的家族，最不喜歡的就是從政，若非大勢所趨，說不定她連第一份協議都不願意簽。
選好之後，白崇山便離開了，沒過多久，四五個穿著製服的人便走了進來。
一番稀裡糊塗的簽約後，三人總算是離開了那間屋子，被送到了機場。
楊亭華看著兩人，微微笑道
“郭師兄，曲師妹，以後恐怕難得再見了，今日一彆，希望你們都能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郭靖沉默不語，曲方怡有些不解道
“楊師兄，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就算是為了華國，頂多把功法交給他們就好了，何必賣身於官方，從此不得自在？”
楊亭華看著有些不忿的曲方怡，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轉過身去，笑道
“走吧，希望還能有再見之時。”
說完，他便毅然離去，走上了那輛專門接他的專車，在黑夜中，駛向遠方。
曲方怡依然不理解，可是人各有誌，她無法替楊亭華做決定，隻希望，將來的他不會後悔今日自己的選擇。
郭靖收回目光，歎道
“曲師妹，走吧，如果有什麼疑惑，可以去找找先生或者大師兄。”
曲方怡眼神微變，輕輕點頭。
“郭師兄，告辭。”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