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抹標誌性的淺笑,直接無視問題。
有些人讓人討厭是有原因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老板,麻煩給我一碗稀飯、兩根油條。”
“馬上就來。”
阿舒初來乍到,不善與人溝通,見到陌生人之後,麵露膽怯之色,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
如今隻希望儘快吃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倒是窮追不舍,饒有興趣地明知故問“請問這位是?”
用筷子敲了敲碗,提醒不要多嘴。
正所謂食不言寢不語,要是來吃飯的就老老實實地吃,要是來找茬的就換個地方掰扯一下。
急躁的表情已經暴露無疑,估計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是並未說破。
時機還未成熟,況且挑破這層關係並不是當下想要的結果。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二人站了起來。
“你慢點吃,我們先走了。”
“慢走,不送。”
回去的路上,阿舒一陣頭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恐懼籠罩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能散去。
“他是你的朋友?”
這個應該怎麼回答呢!
算是,也算不是,兩個人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的棋子罷了。
始終猜不透心裡在想什麼,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肯定在籌劃對天山拳宗不利的事情。
“人心險惡,你又涉世未深,今後有事記得交給我處理。”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對於超出友情的關心,令他感到十分地不安,心裡不斷地暗示自己隻是出於愧疚之情,但是事實如何,天知地知。
安頓好之後,出了小區的大門,遠遠地看到馬路對麵站著一個人,沾沾自喜地好像在炫耀著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她果真來自畫卷?”
“是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真寬。
“你應該知道我對畫卷的執著,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配合,我隻能從她這裡下手了。”
這是告知,還是威脅?
又不是嚇大的,一頓無效的溝通後,急忙往約定的地方趕去。
郭有才背著一大包東西,早早地站在學校大門口。
不就是去見一個人,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還準備大包小包的東西。
“現在可以告訴我,見的是誰了吧!”
“很抱歉,暫時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還不肯說,到底有沒有誠意?
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不得不追問下去。
“那你起碼得告訴我,此次行程的終點是在哪裡?”
“寒山。”
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寒山遠在市區的東南邊,一去一回起碼要花費四個多小時,這樣算下來一天的時間根本不夠打來回的啊!
又是什麼大人物會住在寒山上麵?
“你奶奶的怎麼不早說,害得老子什麼都沒有準備。”
“你也沒問。”
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絲毫不將這個熱血青年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