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武林江湖情!
他悲痛欲絕的大叫道“二哥,二哥。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剛找到你個親人,現在又失去,還不如大家都不認識的好,這樣誰都不要死,就這樣平平淡淡的活下去。你當你的大俠,我做我的乞丐,老天這麼殘忍的就剝奪了你年輕的生命。”
跑了過去把他抱起,捧著孤獨雲的頭道“二哥,你為什麼這樣做,我怕我不行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突然,他二哥聽到他說不行,仿佛又從死神那裡請了幾分鐘的假,極力掙紮的道“小弟我們孤獨家族的人,沒人一個當孬種的,不能說不行。你已經長大,要像一棵大樹一樣支起自己的一片藍天。”
他又接著道“你去把那根木棍拿來過我看看。”
乞兒點點頭把他輕輕放平答道“好,二哥。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來。”
說完,他走過去用右手握住那根木棒就要跑。這時,他的目標光掃視著孤獨雲祥和的眼神。誰知道他拿不動那根木棒,他用兩隻手使勁的去拉,他反複的試了幾次把這豎著的木棒推翻倒在地上。然後在用力把這木棒拿起來,可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連剛才吃饅饅積蓄的力量也用完了,那木棒才稍稍的動了個起伏。
乞兒環顧了四周,沒有看見那把笨拙的劍,他看了看二哥隻見他微笑的對著自己背後的劍鞘是空的。
他心想“我這是不是在做夢把。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把沉重的大劍真的能容入這木棒裡,這下可慘了,那我怎麼能拿起這木棒呢?以後打狗不就更加費勁了,現在連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哪還有精神乾這力氣活。”
他又想道“二哥的意思是要我用這笨重的家夥去練武,那我打架不是很吃虧了,不行,我不用這木棒去打架。但是我現在必須把這木棒拿走才行,以防日後所用。”
他吐了口長氣深呼吸,然後猛用力的去抓起,可是隻抓了一半,但他覺得頓時精力十分的充沛。他自言道“二哥能輕巧的用一隻手拿起這笨劍肯定有什麼竅門,難道是運功嗎?先試試看吧。”
他聚力已上勁,一用力那木棒被他往上提的很高。他也翻身在空中用右手握住木棒下落到孤獨雲的身邊,瞪眼看清他帶著微笑離開了。這時無名乞兒大哭起來,哭的很悲傷,剛認識的親人就這樣的離去了,最後還是留下他一個人。陳葉為之飄落,帶著沙的響聲,蟲兒依舊在鳴唱……。
無名乞兒把孤獨雲葬在此山中,他的心沉重,他的動作因悲傷而顯的呆滯,最後戀戀不舍的把他的二哥給埋下去了,並用血寫上“孤獨雲之墓。”
一時間天閃霹靂,一個大雷電擊碎了那木牌。隻剩下一堆壘起來的黃土,又一個閃電擊來。
無名乞兒往後翻過,接著又一道閃電擊來。他又朝後閃過,拾起地上的木棒指著道“連老天也欺我,總有一天我要逆天而為的,就算當今的皇帝也當不住我複仇的憤怒。”他這樣向天起誓著。
他拾起地上的木棒翻身的飛離去,地上著起了大火,燃燒著。把這林子裡火苗覆蓋了,最後留下來的被化為灰燼,可能不會有生在存在了。
可是沒多遠處他發現有一個女人也在那裡哭哭啼啼的,
原來豔兒抱著二小姐,在周夫人的麵前鳴咽著。她帶著的哽咽的聲音對著周夫人與周老爺的墳墓道“周夫人,周老爺我對不起你們,我有愧於你的臨終前的囑咐。二小姐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我請了本城裡最好的郎中為她醫治都無能為力,這就是命呀!是我的命不是好,還是二小姐的命不好。我真的無能為力了,特意來你們墳前訴說。”
他看見悲劇的人總是相似的。
此時此刻,有一個黑衣人也躲在角落裡木木的反省自己,心想道“鐵棒王呀鐵棒王,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小人。為了自己能活命,居然殘忍的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說什麼雄圖霸業,你隻不過是九尾狐狸精手下的一名殺人棋子。如今身上的毒解不了,你想要的《不死神功秘籍》她也不肯給你。當她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拋棄你,你有何去何從,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世。”
他看到合葬墓不由的眼淚涮涮下,不料被那無名誤碰誤撞的發現了道“老人家你也會流淚,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可以跟我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他這麼突然的走到黑衣人跟前,使得黑衣人有點憤怒,想殺了這個傻子解解心頭的悶氣。可是這是他聽到的很陌生,很久違,很溫馨的話語道“是的,我發現我越來越孤單。連至親的人都被我害死,我是不是太自私,很不配活在這世界上。”
“不。”他很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生活本來就是地獄,我們要在煉獄中求生存,活下來本來就不容易,況且你這麼大歲數了,更因該珍惜現在的一卻。”無名看到這個人很可憐的樣子,右手已經殘廢了,按裝了一個鐵鉤子,所以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那天山紫雲掌門人的大師兄,人們依外形給他取了個綽號鐵鉤。
他原本運行於手掌上的功力,從聽了他一翻肺腑之言後收回去,手掌親親的撫了撫無名的道“你真是個好孩子,短短的幾句話顛覆了我一生的信念。真是'狂夫之言,聖人擇之。’”
無名見他是一位慈祥的老者就上前去用雙手把黑衣人的頭罩摘去道“天氣這麼好,你看這不是雨過天晴嗎?為何還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像這樣乾靜利落多好。”
黑衣人本能的把他推倒在地,然後一把把他拉起道一聲“謝謝!”
無名看清了這老者的廬山真麵目,第一眼看上去就是練家子。那炯炯有神的眉目之間透露著幽幽的殺氣,青莖暴露,骨骼突兀。寬臉八字胡須,手長角斷大腿粗。隻是一副吸了鴉片的病體之狀,外剛而內虛。
黑衣人不平靜的心道“你能陪陪我嗎?看見你就想起了我當年,一直傻乎乎的那該多好呀!”
“當然好了。不過,老人家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無名又要為三餐溫飽而發愁的道。
“好。”老者又一把拉住他問道“那個死去的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