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頓時拚命的點著腦袋,滿是驚恐。
“王縣令住的是哪一間房間?”
當獲取全部資料之後,伴隨著一聲哢嚓的骨骼斷裂之聲,江寧走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隱藏身形,來到一間無比豪華的房間之中。
屋內燭火搖曳,一個穿著一身官服,滿臉喜色的枯瘦老頭,壓低著笑聲,不斷的敲打著算盤,時不時在一本賬冊上添上兩筆。
雙眼放光的數著厚厚一摞的地契銀票,口中低聲喃喃道“發財了,發財了,等老夫再撈他一筆,就是買個府君之位,也綽綽有餘了!”
激動異常之下,就連身後的動靜也都沒有發現,就在王縣令還在暢想未來的時候,一把長刀忽然間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冰冷的煞氣瞬間讓王縣令的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
“不用試圖喊叫,我敢保證,在你那些手下衝破房門之間,會一刀砍了你的腦袋!”
王縣令頓時忍不住顫抖,心中暗暗悲歎,開口說道“好漢,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桌子上的前台也可以拿去,有什麼老朽能夠幫助的,在所不辭!”
“我問,你答!”
“您問,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為什麼要封鎖城門?”
“朝廷下令配合個大宗門,下官也隻是奉命行事?”
“城中為什麼會出現那麼多詭異邪祟,朝廷為何不管?”
“不是不管,是根本沒辦法管,那些東西,人力又如何匹敵,再說了,朝廷自顧不暇,還要爭取他們的幫助,讓下麵的人關照還來不及,幾乎都當爺爺奶奶供起來了,哪裡敢管?又如何管?”
“他們?指的是誰?”
“就是那個百花宮,聖靈宮,城中的這些幾乎都是他們帶來的,少部分是趁亂而來的。”
江寧眉頭一皺,聖靈宮他碰到了,可百花宮又是什麼?
“他們為什麼會來這裡?又為什麼在城中肆虐,總要有個理由吧!”
“我是真不知道……”
長刀猛然間一轉,鮮血滲出脖子,縣令的身體猛然間一顫,頓時也不說不知道了,連連開口。
“我說我說,聽說城中有一件聖器要出世,需要鮮血祭祀……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呀!”
“聖器,怎麼會需要鮮血祭祀?又要多少人命?”
“這些,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朝廷下令配合,他們又以我們全家老小性命威脅,本官也是被逼無奈呀!”
江寧目光平靜,然後開口說道“幫我寫一張出城的手令,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兒吧!”
“好好好……”
眼看縣令蓋上了章,伸手拿過手令之後,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沒問題,猛然間伸出手掌,一把拍在縣令的腦袋上。
頓時之間,頭顱塞進胸腔,鮮血狂湧不止,江寧卻平靜地扯下一床被單。
將桌上的錢財席卷一空,然後又仔細去搜查一遍之後,在床腳下的石板下,搬出一個木盒。
打開一看,三四百萬兩銀票,上千張地契店鋪,以及各種寶物。
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忍不住呸了一聲,隨手翻了翻賬簿,冷聲開口說道。
“被逼無奈,收刮銀兩的時候,可沒見你說過被逼無奈,區區幾年縣令,收刮的銀兩都快比整個江家百年積累都要多了,也是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