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頡離開後,淩頌才終於後知後覺想起他現在的身份,他是個學生,他得念書。
念書不難,前輩子他做了皇帝也得每日跟著太傅們念書。
但就是,這裡的學生學的是什麼?
將書包裡的書本全部倒出來,淩頌一本一本拿起看過去。
最後他兩眼發直,呆坐地上,開始思考現在跟人坦白他的真實來曆,有用嗎?
還是算了……
窗外的風吹得窗簾刷刷作響,淩頌回神,抹了把臉,起身去關窗。
他看過他媽關這個,試了試,還挺容易。
不經意地抬眼間,注意到對麵那棟樓的二樓房間裡有人坐在書桌前,正在看書。
離得遠,隻有一個側臉,看不太清楚。
晃了一眼,淩頌趕緊將窗戶關上,拉上窗簾。
他拍了拍胸口,驚魂未定。
竟差點以為看到那個人了。
呸!那人埋在地下的骨頭隻怕都化成渣了!
周一清早。
淩頡開車送淩頌和自己兒子去學校。
淩頌十七歲,念高二,他侄子十歲,念小四。
他倆的學校隻隔了一條街。
淩頌端坐進汽車裡,他始終覺得這樣東西十分神奇,沒有馬自己就能跑,且跑得飛快,叫他一坐上來就興奮。
雖然他並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他的身上穿著整齊的灰藍校服,一頭短發不過耳。
出門前他對著那清晰得嚇人的鏡子看了半天,他的長相跟從前一模一樣,就是這打扮……
醜便醜吧。
反正這裡人都這樣。
至少方便。
汽車發動時,有人從隔壁的院子出來,騎著那種兩個輪的車子從他們車邊飛速而過。
淩頌隻看到對方一個遠去的背影。
那人穿著與他一樣的校服,被風往後用力吹鼓起。
神氣。
淩頌心想,以後有機會他也得試試那個。
先送了小侄子,到淩頌學校後,淩頡陪著他一起進去,去見了他的班主任。
幾天前淩頌在學校的後湖落水,幸虧得救及時,送醫之後身體沒什麼大毛病。
但是他失憶了。
連醫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讓家屬多注意,密切觀察。
淩頡把淩頌的情況和他班主任馬國勝說了一遍,班主任態度十分好,不停說會多看著些淩頌,讓他們家長放心。
人是在學校裡出的事,家長完全不追究學校的責任,他身為班主任都不好意思。
哪怕淩頌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學生,他也不計較了。
淩頌卻在盯著他的班主任發呆。
馬、馬太傅……?
上輩子那個日日在他耳邊耳提麵命,攛掇他奪攝政王權利的馬太傅,這輩子成了他的班主任?
他的目光落到班主任油光瓦亮的腦袋上,默然無言。
太傅上輩子就時常為了岌岌可危的頭發發愁,這輩子隻怕依然如此……
淩頡離開後,馬國勝又仔細問了問淩頌他的情況,淩頌神遊天外,一問三不知,馬國勝拿他沒法子,隻能算了。
上課鈴響,他領著淩頌回去教室。
淩頌一個星期沒來學校,一走進門,就有眾多同學朝他投去目光。
但礙於跟他一塊進來的班主任,沒人敢吭聲,都拿起了書本。
馬國勝拍了拍淩頌的肩膀,提醒他“你的座位在那邊,過去坐下。”
淩頌走去教室最左邊那排的最後,那裡有全班唯一的空位。
他的同桌微低著頭,垂著眼簾,支著的手臂遮住了半邊臉,像是在打瞌睡。
莫名的古怪感湧上心頭,淩頌心道老師都來了,這人竟全無反應?
太荒唐了。
他一步步走近,那人緩緩抬眼,那雙與淩頌的噩夢裡如出一轍的冷厲雙眼就這麼望向他。
淩頌停住腳步,心跳猝然提到了嗓子眼。
反應過來時,他已轉過身,拔腿要跑。
講台上的馬國勝皺眉問“淩頌,你做什麼呢?還不趕緊坐下。”
淩頌出了一頭的冷汗,僵在原地,走不是、留不是。
……活、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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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焚心aboc230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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