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空!
齊了梵一聽愣了愣,隨即也炸了“怎麼可能,就算叫了,他也不會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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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丘原地打轉“我艸,不帶這麼玩的,有沒後門,我先走了。”
“想死啊,你是組局人,你跑了我們玩什麼。”隻有夏葵最淡定,花生米一顆接著一顆,“再說,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們。”
許輕言發現現場的人臉色都嚴肅了幾分,又頗有點無可奈何,梁見空人還沒到,但他的威壓已經布滿了這個房間。
賴冰叼起一支煙,狠狠吸了口“這局還玩嗎?”
“玩,怎麼不玩,二爺來也未必是掃我們的興吧。”夏葵最淡定,“我們這今天又沒助興的東西,二爺不至於拿我們怎麼樣吧。”
夏葵自在地倒上一杯紅酒,慢悠悠地說“你們這點出息,二爺是自家老板,又不是警察。”
“屁,老子寧可警察來。”另一個人煩躁地推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許輕言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裡的人,據她判斷,他們大多是木子社的,也有不是的,但能跟齊了梵和夏葵勾肩搭背,至少說明關係不差。但他們對梁見空的態度明顯敬畏得很。
嶽小丘來不及走人,乾脆恭迎在門口,不忘急吼吼地屋裡脫得幾乎一絲不掛的女人都把衣服穿上。齊了梵終於把他敞開的領口係好,披上外套,還捋了捋頭發,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離門口最近的賴冰,這裡好像就歸他管著,他一直沒開口,這時卻突然盯著許輕言,問夏葵“葵哥,這個女人你帶來的,什麼來路?”
夏葵斜眼看他“什麼什麼來路,正經來路。”
賴冰舔了舔嘴唇“彆像上次一樣,混了個女警進來。”
許輕言腰上一緊,已被人拉入懷裡,夏葵的臉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她後脖子一陣發涼。
“我們這位貴客很懂規矩的,是吧?”夏葵貼著許輕言的耳朵輕聲道。
許輕言猛地彆過臉,不停地要掙開夏葵的手,可對方偏偏不讓。
許輕言忍耐道“可以放開我嗎?”
“今晚你是我的。”夏葵湊近她,聞了聞她的短發,“你來之前都沒考慮過會遇到什麼狀況嗎?”
“你知道我是誰。”
許輕言不為所動。
“你是誰?”夏葵反問。
許輕言不語。
就在這時,門從外麵打開,所有人齊齊看向門口,房間裡有一瞬間氣氛凝滯。
梁見空攜著一陣冷風入門,一邊摘下手套,一邊看似隨意地往房間裡掃了眼,道“還沒結束吧?”
嶽小丘笑得臉上開出一朵菊花,殷勤地替梁見空接過風衣“二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您平時不都不愛玩這些麼。”
梁見空朝右邊瞥了眼“老五說他的車子壞了,正在找人送一輛來,我正好在附近,順道來接他。”
所有人帶著有毒的目光全部看向齊了梵,齊了梵一臉懵逼“二爺,我……”
“好了好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過來看看你們現在的局都玩些什麼?”梁見空示意他們不用緊張,“還是女人?”
雖然他這麼說,但這裡的人又不是吃素的,跟著二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看起來若無其事,可要真的若無其事,這全身上下寫著的老子今天不太爽,你們都放聰明點,是什麼個意思?
“二爺坐。”
賴冰站起來給梁見空讓座。
梁見空沒過去,反倒繼續往裡走了幾步,越來越靠近夏葵。
許輕言僵坐在沙發上,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希望梁見空看到她,還是看不到。連帶著還有一種感覺,梁見空出現的瞬間,像是一根定海神針,插在了她實際上一直處於惴惴不安的心中,可又夾帶著對這個人的恨惡。
這種心情很微妙,也讓許輕言很難受。
“二爺,既然來了,你也玩把大的吧。”
夏葵突然出聲,語氣挺輕鬆,在梁見空的視線立即鎖定在他們身上,許輕言眼皮一跳,在觸到他視線的刹那,偏開頭。
他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笑容未變,但沒接話。許輕言壓低了頭,梁見空帶有壓迫性的目光籠罩了她的全身,她也不知為何,在梁見空的注視下,心臟撞擊著胸腔,震得耳膜都隱隱發熱,雙手不由交握死死交握在一起,。
夏葵下巴擱在許輕言肩膀上,又問了句“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