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有點大。”
“你敢嗎?這期間的風險大到我都沒法估計,你甚至有可能會死。”
少年舔了舔嘴唇,好像並沒有特彆在意這個死字,他笑了笑“叔叔,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見輕言了?”
許歲年不作聲。
少年仰頭,望著天空中孤高的冷月,緩緩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叔叔,彆讓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彆讓她去葬禮,我怕自己,難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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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絨被套的麵料和她身上肌膚的細膩觸感,讓他心跳快到要爆炸,許輕言幾乎不讓他有思考的時間,兩人倒在床上,衣服已經全部散落在地。
隱隱感到某處騷動的男人,被勾出了些邪火,不得不在一片火燒漫雲中找回一絲清明“等一下……”
他剛打算控製住她的肩膀,直起身,隻聽她低低倒吸口冷氣“痛……”
他連忙想到她受傷的胳膊,立刻不敢動,然後,許輕言再次揪過他的襯衣領。
他知道今天她一定和許歲年聊到了什麼,但許歲年隻跟他說了一句話她比誰都理解你,照顧好她。
“月初。”
她的舌尖輕輕舔著他的耳垂,她能想象,如果這時燈開著,他的耳垂一定是鮮紅的血色。
“如果未知的某一天,我們都會死,那麼活著的每一天,都不要留遺憾。”
她稍稍鬆開他,兩個人在黑暗中尋找到對方的目光,還有裡麵的欲望。
“我沒你想得脆弱,也不是真的什麼高不可攀的公主,我也有欲望和渴求,我的欲望是你,我的渴求是成為你的人,聽明白了嗎?”
她的聲音低緩,仿佛是一股熱流鑽入他的耳朵,酥酥麻麻,一直麻到頭皮,然後直接炸了。
梁見空的克製在這一刻完全解禁,埋首於她的脖頸之間,一路向下。
她仰起頭,頸部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右手死死扣住他的後背,迷糊中摸到他的後腰,他忽然停住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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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停,”許輕言察覺到他的異樣,清醒了些,“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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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再次落下的親吻阻斷了許輕言的思考。
許歲年說,最後的最後,那個少年對他說了一句話。
熱浪翻滾,她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當眼前仿若被海浪淹沒的時候,她的心跳就在耳邊,仿若伴隨著他年少時爽朗的聲音,不斷起伏。
“我沒什麼本事,但至少可以用一條命,換她一世平安。”
許輕言後來哭了,她不知道是因為他給她帶來的身體愉悅,還是他那份深沉的愛。
當所有偶然變成必然,便是我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