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起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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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在趙青的印象中,秦頡不僅是南陽太守,更是一名經曆過沙場征戰的將軍!當年黃巾之亂那樣的凶險,秦頡都闖過來了,怎麼會好端端死在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叛亂之中?
可事實就是事實,由不得趙青不信,很快那名年輕武將就是將在宛城爆發的叛亂始末說了一遍。這名年輕武將本就是當年跟著秦頡一起討伐黃巾軍的親衛,後來秦頡就任南陽太守,也是給他安排了一個酈縣縣令的官職。當初在戰場上,年輕武將跟隨秦頡出生入死,對秦頡也是忠心耿耿,正因為如此,所以在聽到秦頡遇害,年輕武將才會打定了主意,死守酈縣,與叛軍死戰到底!
“也就是說,現在叛軍在攻占了宛城之後,又是陸續攻占了南陽的幾座城池,隨時準備攻打酈縣?”在確定秦頡真的遇害了之後,趙青的臉色反倒是平靜了下來,麵無表情地望著遠處,冷冷地問了一句。
趙青雖然是麵無表情,可這個模樣落在趙青身後的戲誌才等人眼中,卻是令得他們心裡咯噔一下,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年輕武將卻是不知道趙青到底是什麼性格,臉上還掛著淚痕,聽得趙青的問題,便是立馬點頭說道“叛賊趙慈如今就在宛城,據聞趙慈狗賊每日在宛城大肆招兵買馬,如今叛軍已經超過一萬!每攻陷一座城池,叛軍就要大肆劫掠,比起當年的蛾賊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就是說,殺害秦頡的,就是這個叫趙慈的?”趙青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兩隻眼睛更是眺望著冤枉,卻是沒有聚焦,不知道趙青到底在看什麼。
“正是趙慈這個狗賊!”一提起秦頡的死,年輕武將咬牙切齒地喝道“據聞當時秦大人是被這狗賊偷襲所害!之前秦大人一直忙於公務,身體不適才會被這狗賊所乘,要不然……”
“不用說了!”趙青一擺手,冷冷地攔下了年輕武將的說辭,手握了握拳頭,又是慢慢鬆開,片刻之後,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末將文聘!”年輕武將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站起身,之前捆綁他的繩索早就被左右士兵給解開。知道對方是秦頡的結拜兄弟,年輕武將對趙青也是十分尊重,抱拳躬身一禮。
“文聘?”聽得這個名字,趙青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耳熟,不過很快趙青便不再理會這些,依舊是臉上冷漠,那雙眺望遠處、無神的雙目漸漸變得凝聚,最後凝聚成兩道寒光,慢慢從遠處轉移到了文聘身上,一字一句地哼道“你說過,秦頡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就算是萬死,也要報答秦頡的大恩!對不對?”
趙青那充滿寒意的目光也是令得文聘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過很快就被趙青的話所吸引,立馬就是點頭喝道“不錯!秦大人對我恩重如山!當年若不是秦大人,文聘早就死在戰場上了!如今秦大人被賊人所害,我若不能為秦大人報仇,那就是枉活世上!”
“好!”等到文聘斬釘截鐵地說完這番話之後,趙青喝了一聲,等他低下頭的那一瞬間,戲誌才等人沒有看到,而就在趙青麵前的文聘則是看得清清楚楚,趙青的那張原本平靜的麵孔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露出白森森地牙齒一咧嘴,說道“你現在就點齊兵馬,與我一同殺到宛城去!報仇!”
“啊!”聽得趙青的話,眾人全都是大吃了一驚,大家雖然知道趙青與秦頡是八拜之交,也想到趙青會為秦頡報仇,可怎麼也沒想到一向理智的趙青會選擇直接殺到宛城這麼魯莽!當即戲誌才就是立馬開口勸道“主公!請三思!宛城叛軍已經有上萬人,而我軍不過兩千多人,數量本就不及,還要攻打城池,豈非以卵擊石?此實乃下下之策!還請主公三思而後行啊!”
“是啊!”於禁猶豫了一下,也是勸道“末將也知道主公想要為秦大人報仇心切,但此事卻是不能操之過急!趙慈叛亂,朝廷不會坐視不理,主公隻需靜候幾日,等待朝廷派出兵馬討伐叛逆,主公再一同出兵,定能擊敗趙慈,為秦大人報仇!”
“說完了?”戲誌才與於禁的勸說一番,趙青卻是始終沒有吭聲,一直等到兩人說完了這麼一大通之後,這才冷冷地哼了一聲,頓時就是令得兩人為之語滯。緊接著,趙青又是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典韋、黃忠二人,問道“你們二人又有什麼話說?”
典韋與黃忠之前一直默不作聲,聽得趙青的問話,典韋這才是把腦袋一揚,咧嘴說道“我典韋隻聽主公吩咐,主公要做什麼,典韋隻需當馬前卒便可!若是主公想要打宛城,典韋定是那第一個等上宛城城頭之人!”
典韋心思簡單,自從他效忠趙青之後,便隻選擇聽從趙青的命令即可,他可不管趙青的命令合不合理,他所要做的,就是聽令行事這四個字。
而在典韋身邊的黃忠則是沉默了片刻,這才抬起頭,說道“秦使君於黃忠有救命之恩!當初在南陽,若非秦使君,黃忠早已喪命!如今秦使君為賊人所害,黃忠願為秦使君報仇!”
黃忠的態度也是表示得很清楚了,這回雖然有戲誌才、於禁反對,可卻也有黃忠、典韋兩人讚同,趙青的這幫手下還是第一次出現了分歧。等黃忠把話說完,趙青扭過頭,又是望向了戲誌才,那臉上寒意稍減,可卻是依舊滿是堅定。
一看到趙青這模樣,戲誌才也是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之前滿肚子勸說的說辭全都說不出口了,衝著趙青躬身一禮,說道“一切,就都聽從主公吩咐!”
說到底,趙青是主,戲誌才是臣,戲誌才隻能是提出建議,卻沒有那個權力去強行改變趙青的意願,這也是身為屬下的職責所在。
戲誌才也不再堅持了,於禁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兩個反對意見都解決了,趙青攻打宛城的決定自然就無人反對了。當即趙青又是轉過頭,望向了那還愣在那裡的文聘,見到文聘還愣在那裡,趙青冷冷一哼,說道“你,叫文聘是吧!說吧!到底願不願跟我一塊去打宛城?若是不願,那就早說,有你沒你一樣!”
被趙青這麼一哼,文聘這才是反應過來,立馬就是跳起腳,滿臉赤紅地喝道“去!去!自然是要去!為秦大人報仇!就算是死,我也要去!”
“好!”文聘也肯去了,趙青自然也不說廢話了,大手一揮,衝著身後的將士們喝道“全軍聽令!討伐叛逆!目標宛城!進發!”
宛城,相比起之前趙青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那時剛剛複蘇的繁華,到處都是大火燒過的痕跡,城內也是時不時響起哀嚎聲。這個多災多難的城池,在短短兩年時間裡,就經曆了兩次如此大的叛亂,城內的百姓已經是完全陷入了絕望,更多的百姓則是選擇直接加入叛軍,以求在這場災難中生存下去。整個城內還剩下的平民,隻怕是十不足一了!
遠遠看著前方的宛城,城內還飄起了幾縷黑煙,趙青眯起了眼睛,臉上更是布滿了陰寒。從酈縣到宛城,應該是有三到四天的路程,可趙青硬生生將這段路程縮短到了兩日!第三日清晨,趙青的兵馬就已經是到了宛城城外!
戲誌才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好,雖然是騎著馬,不用和那些士卒一樣用兩條腿跑那麼勞累,但畢竟戲誌才還隻是一個羸弱書生,這兩天兩夜的趕路,對戲誌才的體力也是一個極大的消耗。
“主公!”雖然勞累,但戲誌才還是履行自己身為謀士的職責,對著趙青拱手說道“將士們日夜兼程,體力消耗太大,最好還是休息一番,再進行戰鬥,儘量減少傷亡為上!”
對於戲誌才的提議,趙青卻是扭過頭,冷漠地看了一眼,又是回過頭去,對於趙青的態度,戲誌才也是不由得一愣,他可是從未見過趙青如此對待自己的態度。心頭一涼,但很快也是明白過來,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趙青直接將長槍提在手上,縱馬走到了軍隊前麵,槍尖朝前一指,沉聲喝道“兵貴神速!我軍當直接攻城!黃忠!文聘!這裡以你們二人對宛城最為熟悉,就由你們來打先鋒!領兵攻入城內!記住了!隻要是叛賊,一個都不放過!殺無赦!”
趙青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對於殺害秦頡的凶手,趙青自然是不會放過,而那些叛軍,在趙青眼中,也都是殺害秦頡的幫凶!既然是要為秦頡報仇,那趙青又豈會放過那些叛軍?
見到趙青下了殺令,戲誌才也是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卻是沒有再開口勸說,趙青隻要是下定了決心,那就不會輕易更改,自己勸說也是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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