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慶陽雖然沒見過陳學文,但對陳學文的長相卻是一點都不陌生。
畢竟,這位八省聯盟的盟主,如今也算是天海這邊最大的死敵,也是所有人都必須警惕的人物。
他的照片,在天海蘇南和江南這些地方,早就傳開了,這些地方的高層,幾乎都看過陳學文的照片。
彆慶陽也看過陳學文的照片,而且是看到過很多次。
所以,在看到陳學文的第一眼,他便認出了,這個人就是如今那個風頭最勁,名聲最響的八省聯盟總盟主!
陳學文看了彆慶陽一眼,並沒有多少架子,反而淡笑伸出手:“彆老大,久仰啊!”
彆慶陽雖然是曲州市的老大,但跟陳學文這種大人物比起來,那他就根本不值一提了。
更何況,現在的他,還被單國忠搶了老大的位置,基本算是半退休狀態,連單國忠手底下一個小弟都敢不把他放在眼裡,可見他現在的情況。
結果,陳學文這樣的大佬,還能如此給他麵子,這就讓彆慶陽心裡原本對陳學文的那點不滿直接化為烏有。
他連忙伸出手,壓低身體,恭恭敬敬地跟陳學文握了握手,聲音都帶著一絲哆嗦:“陳總,是……是我久仰您才對。”
“真沒想到,我竟然能夠在這裡見到您,真……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這話,也是發自肺腑的,畢竟他現在已經選擇投靠陳學文這邊了,所以,也就把自己當成陳學文這邊的人了。
陳學文笑了笑:“彆老大願意幫我,就是我陳學文的兄弟。”
“都是自家兄弟,就無需客氣!”
說著,他拍了拍彆慶陽的肩膀,然後,徑直走到水壩的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的單國忠等人。
雖然隻是隔了幾十米,但因為天色太過黑暗,所以,單國忠壓根看不清楚上麵的情況。
看到有人探頭出來,他立馬大喝一聲:“媽的,黑寡婦你個賤貨,倒是挺他媽狡猾啊!”
“竟然在這水壩上麵藏了人,用繩子把你吊上去!”
“不過,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老子還有幾百人包圍著這片區域呢,這裡還是曲州市,是老子的地盤,你他媽能跑哪裡?”
一邊說,他一邊憤怒地朝身邊手下揮手大喝:“快讓兄弟們過去,把所有的出路都給我封死了。”
“媽的,再多召集點人手過來,絕對不能讓那個賤貨跑了!”
他的手下立馬跑到旁邊打電話去召集人手了。
而整個過程,陳學文都站在水壩上麵看著,壓根沒有阻止。
彆慶陽跟在後麵,見到如此情況,忍不住低聲提醒道:“陳總,單國忠今晚召集了大量人手過來,外麵還有幾百人封路呢。”
“而且,這片區域,出路不多。”
“咱們最好趁著他們還沒徹底封路,趕緊先離開。”
“不然,一會兒就不好走了!”
一邊說,他一邊看了看陳學文身後的人。
雖然剛才見到陳學文,讓他震撼至極。
可是,他很快便發現,作為八省聯盟總盟主的陳學文,其實並沒有帶多少人。
他身邊的人手,跟黑寡婦身邊的人手差不多,隻有幾十人。
也就是說,陳學文身邊的人,跟黑寡婦身邊的人加一起,也就是一百多人。
而單國忠在水壩下麵,都有三四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