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慶陽坐在這裡,卻是如坐針氈。
陳學文一點都不擔心,但他心裡卻是慌亂至極,因為他知道單國忠的人肯定就在趕過來的路上。
他數次提醒陳學文該離開了,然而,陳學文卻壓根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這就讓他更是懵圈了。
難不成,陳學文還準備有彆的什麼陷阱不成?
可是,看了看四周,這附近,壓根也不像是有彆的陷阱的模樣啊。
陳學文如此鎮定,他到底是有什麼底氣?
……
山林外,單國忠帶著大量人手,氣勢洶洶地朝著水壩的方向趕去。
為了防止陳學文等人逃走,他還特意派了一些手腳靈活的小弟,去前麵探路搜索,隨時準備圍堵陳學文這批人。
然而,跑了一路,他的手下卻都沒有發現陳學文那批人,這情況就讓單國忠頗為疑惑。
按道理來說,陳學文那批人如果從水壩附近離開,不管走哪條路線,都應該被他的人發現了啊。
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人遇上陳學文那批人呢?
難道這山林裡,還有彆的什麼他不知道的路線?
不過,就在他快趕到水壩附近的時候,終於有手下傳回來消息,說是發現陳學文那批人了。
這消息讓單國忠大喜過望,他連忙詢問陳學文那批人現在在什麼位置。
結果,得到的答案,卻是讓單國忠直接懵了。
手下跟他彙報,陳學文那批人,現在還在水壩上麵,壓根沒有離開。
得到這個消息,原本還在急匆匆趕路的單國忠,直接停在原地。
旁邊小弟見狀,不由奇道:“大哥,怎麼不走了?”
單國忠緊皺眉頭,看向之前給自己彙報的那個小弟,沉聲道:“你確定,陳學文那批人,還在水壩上麵?”
那個小弟使勁點頭:“確定!”
“我看得清清楚楚!”
“不僅他在水壩上麵,就連他身邊那些手下,包括彆慶陽,也都在水壩上麵,一個都沒走!”
單國忠眉頭皺的更緊,沉聲問道:“他們在水壩上麵乾什麼?”
這個問題,讓小弟愣了一下,撓頭道:“不……不太清楚啊。”
“看樣子,好像是在那裡聊天吧。”
單國忠:“聊天!?”
“去哪兒聊不行,在水壩上聊天?”
“有病啊?”
小弟一臉懵圈,這個問題,他哪知道怎麼回答啊。
旁邊另一個小弟則興衝衝地道:“大哥,管他那麼多乾什麼呢!”
“陳學文這個傻逼,估計是以為咱們跑了,不敢回來了,所以就沒走。”
“他們還在那水壩上,這對咱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咱們趕緊殺回去,把他們全部乾掉,就算丟了曲州市,咱們也是立大功了啊!”
其他人也都滿臉興奮,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最好的立功機會。
然而,單國忠卻是沒有一點激動,反而麵帶擔憂和疑惑,沉聲道:“你們覺得陳學文是個傻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