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川涼介拿著名單不說話,陳學文深深看了北川涼介一眼,問道:“怎麼?有難度?”
北川涼介這才回過神,看了陳學文一眼,又看了看名單上的名字,數次張嘴,最終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敢說出來。
他很清楚,如果他現在敢說不行,那陳學文立馬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們全部殺了,然後扔到海裡喂魚。
而剛才陳學文也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偷渡過來的,在華夏連個身份都沒有,死了都沒人能說什麼。
也就是說,這件事,他壓根沒有商量的餘地啊。
“沒……沒難度。”
北川涼介尷尬一笑,強忍著心裡的惱怒,按下了北川武的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便接通了,電話另一端是一片嘈雜,明顯是在開會。
華夏這邊的失敗,扶桑那邊已經接到消息了。
所以,三口組現在應該是在開會,商討如何把三口組這些人救回去的事情。
而北川武也是其中最為著急的,畢竟他兒子還在華夏呢。
接到兒子的電話,北川武大喜過望,連忙詢問北川涼介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北川涼介大致把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又把陳學文的要求說了一遍,還把名單上的名字也念了一遍。
聽完北川涼介的話,北川武也是陷入了沉默,他自然清楚這樣的交換,代表的是什麼。
可問題是,他也清楚,現在這個情況下,他也壓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陳學文坐在旁邊,聽著翻譯把北川涼介打電話說的話全部翻譯一遍,便起身走到北川涼介身邊,直接將電話奪了過去。
“你乾什麼?”
北川涼介下意識想要把電話搶回去,卻被陳學文直接瞪了一眼,頓時不敢亂來了。
陳學文把電話開了免提,然後看了旁邊的翻譯一眼,對著電話道:“北川先生你好,我是陳學文!”
翻譯立馬把陳學文的話轉述為扶桑語。
電話那端北川武正在沉思,聽到陳學文的話,聲音立馬轉寒:“陳學文!?”
“哼,就是你抓了我兒子,和我們北川組的人?”
“我警告你,你現在立馬放了我兒子和我北川組的人。”
“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
陳學文笑了笑,突然抓起旁邊裝滿熱水的水壺,一下子敲在了旁邊的北川涼介頭上。
北川涼介頓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腦袋被打出血不說,最關鍵的是,熱水澆了滿頭,燙的他連連慘叫。
北川武聽到兒子的慘叫聲,頓時急了,對著電話怒吼:“涼介,涼介,怎麼了?”
“陳學文,你對我兒子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