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學文的話,黑寡婦頓時啞口無言。
正如陳學文所言,謝九良那些舊部,尤其是跟隨謝九良時間很長的人,輩分資曆,的確都在黑寡婦之上。
而黑寡婦在他們麵前,隻能算是晚輩。
以前黑寡婦見到他們,都得稱一聲叔叔之類的,而他們也都把黑寡婦當成一個晚輩看待。
現在,讓一個晚輩當他們的老大,他們估計是真的很難接受。
李二勇忍不住道:“文子,這不至於吧?”
“那些都是謝九良的舊部,他們難道不應該幫著藍姐嗎?”
陳學文輕聲接道:“如果是黃振雄的舊部,或者是六爺的舊部,老實幫藍姐做事,這能理解,因為他們不老實,就得死!”
“可是,謝九良的舊部,肯定不可能。”
“如果他們問心無愧的話,壓根就不需要怕藍姐。”
“這是一個心理方麵的問題,就如同我在平南的時候,即便我當了董事長,但馬爺當年留下來的那些舊部,依然有很多人壓根不服我!”
這話,頓時讓屋內眾人都深吸了一口氣。
正如陳學文所言,陳學文已經當上平南王,而且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之後,天成集團之內,依然有很多資曆輩分比較的人不服陳學文。
之前方茹設計陷害劉永強,又聯合天成集團那些股東,站起來反對陳學文,便是這樣發生的。
當時若不是胡長生親自露麵,幫陳學文穩住局麵,情況還真的有點麻煩。
而陳學文可是親手打出來的江山,都依然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那黑寡婦現在這個情況,不也是如此嘛!
在謝九良那些舊部的眼中,黑寡婦不管是如何的地位和實力,都是當初管他們叫叔叔的那個後輩而已。
讓一個後輩踩在他們頭上,他們是真的難以接受啊!
黑寡婦此時終於明白陳學文的意思,倒吸一口涼氣:“所以,當時你聽說天海的人全都老老實實為我做事,你就察覺到裡麵有很多叛徒,然後就設下了這樣的計謀,對付黃笑?”
陳學文點頭:“沒錯!”
黑寡婦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陳學文的計謀,開始的這麼早。
而且,隻是從這麼簡單的事情上,就能謀劃出這樣的局麵,這讓她也再次被震撼到了。
李二勇撓了撓頭:“可是,這跟天海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那些叛徒可都死了啊。”
陳學文道:“我知道,我隻是想告訴藍姐一個道理。”